夜秋霖本來就沒想過袖手旁觀,這在自己的堂口發生的事情,理所當然的夜秋霖要幫忙解決。
夜秋霖對那個丫鬟說道:“你先起來,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的。”
許墨文這個事情卻已經拿了那些鬧事的人手中的珠寶來查看,看起來跟平常的珠寶沒有差異,許墨文也看不出什麼花頭來。
許墨文對那拿著珠寶的人說道:“你們說這珠寶造價可是有什麼證據?”
那拿著珠寶的人對他說道:“這還需要什麼證據,你看看我帶了這珠寶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那人挽起自己的脖子露了出來,許墨文見那脖子上紅了一大片,其他的人也紛紛的抬起手腕或者是脖子,都是一樣的或多或少都有紅腫的痕跡。
夜秋霖自然的也是清楚了,夜秋霖對那些人說道:“你們有無去看過大夫就直接怪罪到人家店鋪來。”
那些聚眾在門口的人卻不屑的說道:“這需要看什麼大夫,不是一目了然嗎,我們可都是帶了這假珠寶才有這反應的,退款賠錢。”
“退款賠錢。”大家都附和起來。
夜秋霖卻也鎮不住這麼多的人,他對那些人說道:“給鄭記三天的時間,我來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你們也都知道我夜秋霖的,不會包庇任何一個人,但是同樣的也不會讓任何一個人蒙受不白之冤。”
那些聚眾鬧事的人聽到夜秋霖這麼說自然的不能說什麼,他們義憤填膺的說道:“三天就三天,三天後一定要讓這鄭記賠錢。”
“賠錢。”所有的人都高聲的附和著。
夜秋霖卻想著這件事倒也是棘手。
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人都散開來,夜秋霖才走到了那四姨太的旁邊說道:“哭也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你能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跟我說下嗎?”
那四姨太卻也是聽說過夜秋霖的名字的,又看到他剛剛為自己解了圍便緩緩的把事情告訴了夜秋霖,這前些日子自己這個珠寶行的生意做的不錯,卻被鄭老爺誇了一頓,鄭老爺之前的時候把這珠寶行給四姨太也不過是給她打發時間,卻沒想到她辦的有模有樣的,這珠寶行賺的錢越來越多鄭老爺自然也是越來越重用四姨太,想著再給她一間店鋪讓她打理,但是卻沒想到就是在那個時候出事了。
這接二連三的都有人來找她,說是佩戴了她家的珠寶之後身上都出現了瘙癢等症狀,硬要說是她的珠寶造成的,這四姨太一開始的時候隻能幫那些人辦理退貨,但也不知道是誰散播的謠言說這鄭記珠寶行從來都是賣的假貨。
這下之前在鄭記買過珠寶的人也來鄭記鬧事紛紛吵著要退款,這哪裏有給他們退款的道理,這四姨太不同意,那些人隻能上店門口來鬧。
夜秋霖聽完大概清楚了,他對那四姨太詢問道:“你確定你賣的珠寶確實沒有造假?”
那四姨太卻對天發誓說道:“真是天地良心,這珠寶行賣的貨可都是我親自去進貨的,怎麼可能是假貨。我雖然不會做生意,但是起碼的誠信我還是清楚的,我賣個假珠寶對我有什麼好處,更何況我就隻有這個珠寶行。”
夜秋霖卻對她最後那句話感興趣,他對四姨太說道:“什麼叫你隻有這個珠寶行?”
那四姨太又抹了一把眼淚說道:“哎,我在鄭家又沒個一兒半女的,也就是還有點姿色這老爺才還把我帶在身邊,但是我自己也知道我也是有年老色衰的一天,我自然是要給自己謀個打算,這珠寶行本來要被老爺盤出去的,因為這珠寶行的生意一直虧空,我自己也沒什麼本事,平常的時候還就喜歡這些珠寶首飾什麼的,我便跟老爺提議把這珠寶行交給我來管,老爺卻也同意了,我這就一門心思撲在這珠寶行上麵了,卻沒想到還真的被我弄的有了些起色,這老爺卻沒想到我還真的能做出點花頭來,卻也越發的寵我了,但我知道他在外麵又有了新的相好,這寵我不過是因為我打理著這個珠寶行,這珠寶行如果出了事情,這老爺怕是要休了我了。”
這四姨太說著說著就哭哭啼啼起來。
夜秋霖聽了她的話也是心中有數的對她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來幫你查清楚。”
那四姨太卻隻差跟夜秋霖跪下磕頭了,她對夜秋霖說道:“你這麼幫我,我真的無以為報。”
夜秋霖卻沒有再說什麼。
走出了鄭記珠寶行,許墨文對夜秋霖說道:“你覺得這件事情孰是孰非?”
夜秋霖笑著說道:“你讓我說我卻也說不出個孰是孰非來,但是人在害怕的時候的神態卻是沒有辦法裝出來的,你看那些鬧事的人那麼的理直氣壯,這四姨太那緊張害怕卻不是裝出來的,這其中肯定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