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狠狠的把房間撞開,他們進門查看的時候隻看到窗戶上的那一條打結的繩索。
其中為首的人說道:“人跑了,還不去追。”
而那底下夜秋霖早就抱著陸芸裳在巷子的拐角處不敢出聲。
夜秋霖發覺到陸芸裳抖的越來越厲害,夜秋霖不禁把她抱的更緊了。
本夜秋霖想的是跟那些人正麵拚,但是卻看到陸芸裳跳下地位朝著他望了一眼,夜秋霖覺得現在他要活著,不能受傷,他要保護陸芸裳。
他根本不需要那打結的繩索,這二樓並不高,他在那些人破門而入的一刹那,跳了下來,然後把陸芸裳抱在懷裏快步的躲在了巷子的拐角處。
夜秋霖想著這些人早晚會找到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帶著陸芸裳逃離這個地方。
夜秋霖左右看著那個巷子,那個巷子前麵就是大馬路,夜秋霖想著不管怎樣他都要把陸芸裳帶離這裏。
夜秋霖帶著陸芸裳疾步朝著那大馬路上走去,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從飯店內出來正在找尋他們的人。
他們兩個顯得狼狽且怪異,在這人群中十分的引人注目。
夜秋霖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他們在那裏。”
夜秋霖便急了,正好有一輛車從他們身邊經過,那車上的人走了下來,還未來得及關上車門,那人便被人推倒在地,夜秋霖把陸芸裳抱上了車,自己則在駕駛位上坐下。
在那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車開走了。
那人在後麵大喊著:“我的車。”
那人的大喊大叫終究是吸引了那些在追趕的人。
那為首的人對旁邊的人說道:“還不追上去?”
旁邊的人無奈的對他說道:“老大,我們沒開車過來啊。”
“不會把車牌記下來嗎,蠢貨。”
雖然這麼說著那人卻嚼碎了牙狠狠的想著你們會栽在我的手裏。
夜秋霖沒有想著開到上海去,而是把陸芸裳帶到了基地來。
有些事夜秋霖想問陸芸裳,這上海卻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唐蘊玉正看好飛行練習回來,夜秋霖抱著陸芸裳出現在了他的住宅內。
唐蘊玉看著夜秋霖一臉狼狽的樣子有些驚訝,又看到夜秋霖還抱著一個人便更驚訝了。
夜秋霖知道唐蘊玉現在諸多不解,但是他現在心裏也有滿腦子的疑問,陸芸裳受了不小的驚嚇,在這一路上竟然發起了低燒了,斷斷續續的說著糊話。
夜秋霖對唐蘊玉說道:“抱歉,現在沒有辦法跟你解釋,我隻是想著你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能暫時住在這裏嗎,她發燒了。”
唐蘊玉闞澤夜秋霖擔憂的眼神,又想著夜秋霖之前跟自己說的話便理解了幾分。
這唐蘊玉住的地方還剩一個房間,夜秋霖把她安置下,卻去拿了毛巾用冷水把那毛巾打濕放在陸芸裳的額頭上。
陸芸裳燒的迷迷糊糊隻是嘴裏在說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夜秋霖心疼的把她的手緊緊握在手裏。
唐蘊玉在門口卻什麼也沒說,柳如塵看著屋子內的兩個人對唐蘊玉說道:“他們兩個?”
唐蘊玉卻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大抵這就是他說的禁忌的愛戀吧。”
柳如塵聽了這話也沒有再說話對唐蘊玉說道:“我去熬點粥。”
唐蘊玉寵溺的看著他說道:“好。”
陸芸裳就這麼昏迷了一天一夜,夜秋霖就在她的床前守了一天一夜。
陸芸裳睜開眼睛就看到夜秋霖坐在床頭撐著手肘似乎昏昏欲睡。
陸芸裳卻在那一刹那撲進了夜秋霖的懷裏。
夜秋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醒了,他就這麼任由陸芸裳抱著她,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
柳如塵熬了點粥,看到陸芸裳醒了,夜秋霖便把那粥給熱了一下然後用勺子喂給陸芸裳吃。
陸芸裳卻什麼都吃不下,她雖然昏迷了,但是她沒有失憶她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一直帶著許墨文給她的那把槍,在那威廉想對她行不軌之事的時候,她掏出槍扣下了扳機,一下子擊中了威廉的胸膛。
那威廉在地上痛苦的望著她,鮮血濺在她的身上,那樣的場景她無法忘記。
夜秋霖見陸芸裳遲遲沒有張開嘴巴對她說道:“是不是不合你胃口,我再去給你找點吃的。”
“我殺人了。”陸芸裳抬起頭對他說了這三個字。
夜秋霖看到了她眼裏的無助和害怕就如同當年他手握槍殺人的時候那種迷茫和不安。
夜秋霖緊緊的抱著她說道:“沒事的,沒事的。”
陸芸裳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