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考察(2 / 2)

許墨文苦惱的撓了撓腦袋說道:“這工作你非去不可嗎?”

陸芸裳點了點頭。

他現在真是裏外不是人,總不能把人綁在上海不準她走吧,他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他把人綁住,夜秋霖回來知道了還是會把自己千刀萬剮。

夜秋霖想著你們兩個祖宗怎麼不能放過我呢。

陸芸裳不知道許墨文的心裏已經開始嘀咕了幾十句,她隻是對許墨文說道:“我這麼大了會保護自己,你也知道我弟弟他太過保護我,我來是想讓你放心我做的工作絕對的安全,不會有危險的,而且我已經決定了,我也一定會安全的回來。”

聽陸芸裳如此說,許墨文自然是沒有辦法,這陸芸裳也不告訴自己她要去哪裏,想來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許墨文對陸芸裳說道:“我真的是拿你們兩姐弟沒有辦法,我會轉告秋霖的,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陸芸裳點了點頭算是對答應。

陸芸裳轉頭就要走,許墨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槍遞給陸芸裳。

陸芸裳第一次見到槍手足無措。

許墨文把那槍手手絹包好遞給了她說道:“這是給你防身用的,我希望你用不到,但是事事險惡,有個防身的東西總是好的。”

陸芸裳點了點頭接過來那把槍。

夜秋霖在那碼頭那邊呆了七日卻也是大概熟悉了那裏的環境,這個地方著實偏僻了些,如若真的要實施上海那邊的構想不是一件易事。

本夜秋霖想著還是走水運,卻發現這一邊的碼頭很是神奇,這碼頭就純粹的做碼頭之用,不過是漁民收收網,打打海蟹魚類之用。

後來夜秋霖總算是發現了原因,這碼頭旁邊的不是江水而是湖水,是一塊占地麵積非常大的湖以致連夜秋霖都被迷惑了,這湖是一個環繞的圓形,船沿著這湖打撈,打撈打撈著這船自會回到原點來,這就意味著這湖根本就是一個圈,根本走不出去。

夜秋霖想著這隻能走陸運這條路了。

這飛機場本來就是建來軍事所用,所以自然的防禦功能強大,如若走陸運怕是要經過重重的關卡才可以,所以如若要真的用這個飛機場來做生意就隻能跟這最上麵的人做好良好的合作。

夜秋霖知道這並非一件易事,而是一場持久戰,也是他的考驗。

許墨文倒是想告訴夜秋霖陸芸裳要外出工作之事,隻是夜秋霖去了杭州這麼久連個書信都沒來過,其實許墨文也不清楚現在夜秋霖身在何處。

季夏靈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許墨文,他想把這個舞廳重新建設起來,就必須有頭牌,可是頭牌哪裏那麼容易說有就有的,許墨文想著既然沒有辦法有新的頭牌來,那自己去搶不就得了。

季夏靈聽說這夜上海的白玫瑰光彩照人且大部分去夜上海的人都是奔著白玫瑰去的,許墨文漸漸的有了主意。

許墨文當晚就去了夜上海點了白玫瑰的牌,也正好趕了巧正好今兒是白玫瑰登台演唱的日子。

許墨文點了瓶酒隻靜靜的在那裏坐著,待到舞台上的帷幕拉開許墨文隻覺得瞬間就晃了眼,那白玫瑰身著一生紅色的旗袍,站在那中間徐徐歌唱,許墨文當下就知道為什麼他們永樂的生意不好了,他們家的小紅小雲跟白玫瑰比起來簡直差別太大了。

許墨文憤憤的喝下一杯酒,卻也在盤算著怎麼才能把這白玫瑰給挖角過來。

那白玫瑰唱完歌後便到台下來敬酒,本許墨文點了白玫瑰的牌子,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這白玫瑰過來,叫來一個酒保,那酒保看著他說道:“先生不好意思,今天白玫瑰已經被包場了,您下次再請早吧。”

許墨文卻不知怎的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怎麼爺花錢到你們這兒來找樂子的,看不起人還是怎麼回事,今天我就要白玫瑰陪我喝酒。”

說著還耍酒瘋似的把那就摔到了地上。

這個架勢果然是驚動了老板,那老板見許墨文是個生麵孔,但是這種生意場上的人什麼人沒有見過,看到許墨文也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便好言相勸了兩句,但是許墨文卻鐵了心要來砸這個場子,便就著酒意在那夜上海大吵大鬧起來。

終於驚動了樓上包廂的人,季如風從那包廂內走了出來對那老板說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