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他為什麼狗急挑牆?”
張誌強抽了根煙,沉聲說:“行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也覺得這小子很古怪就查了金濤莊那邊的帳,原本該結算給承包商和建築商的款項被他挪用了,現在有差不多一千萬不知道哪去了。”
“這小子那麼缺錢嘛?”陳輝問:“他大伯退休前可是管基建的,按理說有項目過手賺一賺,怎麼樣都是盆滿缽滿吧。”
“他之前是賺了不少,不過花錢大手大腳的幾乎每月去澳門一次,賺多少花多少哪有什麼家底。”
張誌強恨得直咬牙:“我們也是顧念舊情,他拿了三千萬出來,我們給的股份最少值六千萬,想著他能老實下來,沒想到這次會捅那麼大的簍子。”
“現在這事你們要怎麼處理?”張誌強皺著眉頭說;“我建議是先報警,不管怎麼說羅老板的安全第一,保鏢再怎麼專業肯定沒警方專業。”
這時陳輝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皺著眉頭一接,那邊傳來了魯千文陰陽怪氣的聲音:“咯咯,陳老板好啊,你應該猜到羅蘭心就在我手上了吧。”
“魯千文,直說你要的!”
陳輝皺著眉頭說:“不管你什麼要求,第一點就是確保羅蘭心的安全,我警告你要是你們的髒手敢碰她一下,什麼要求我都不會答應。”
“姓陳的,你腦子有毛病吧,老子現在綁了人你還和我硬氣。”
“綁了又怎麼樣!”陳輝冷笑著:“你有能耐撕票啊,她是股東又不是我老婆,她死了那些股份正好我可以吃掉,說來還要謝謝你。”
“你小子,也是狼心狗肺,聽說她可是你的女人。嘖嘖,那麼漂亮身材又好,說真的我忍得了我的兄弟也忍不了啊。”
這是陳輝最擔心的,羅蘭心那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落到了他們手裏實在太危險了。
“那又怎麼樣,我玩了兩年也玩膩了,我說魯千文你腦子沒傻吧,和我打感情牌??”
陳輝嘲諷的說:“就算你要綁架勒索,麻煩你看清楚對象吧,她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親戚,你綁了她想找我要千算什麼意思,我還巴不得你撕票呢。”
這是兵行險招,旁邊的丁思思聽得一楞一楞的,剛想開口丁顯祖馬上攔住她搖了搖頭。
“姓陳的,果然不是東西,不過男人都這德性,哈哈!”
魯千文笑說;“那按你說的,這大美妞我們兄弟就笑納了。”
陳輝心裏一個咯噔,不過語氣還是輕描淡寫:“隨便了,最好快點撕票。”
“姓陳的,那可是跟過你的女人啊,就那麼鐵石心腸?”
“我玩過的女人多了,再說了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把羅蘭心的那一份吞了的話,你猜猜那些錢夠我玩多少女人。”
這是一場心誌上的搏鬥,絕對不能在這時候服軟哀求,否則的話就處處被動。
“你他奶奶的果然絕情,就不怕我搞死她,回頭丁顯祖找你算帳。”
“丁顯祖要找也找你,人又不是我搞死的,你是有病吧!”陳輝嘲諷起來是一點都不客氣,語氣特別的不屑。
在旁邊聽的人都有一個錯覺,這真的是不把羅蘭心的命當一回事。
“算你狠!”
魯千文咬著牙說:“姓陳的小子,我記住你了,回頭老子會找你算帳的!”
“你現在犯了那麼多案,還是自求多福吧。”陳輝笑說:“丁顯祖現在應該還沒收到消息吧,對了一會我順便幫你報個警吧,你們不是最喜歡一句不要報警嘛,我先把這事辦了給你增加點難度怎麼樣?”
“混蛋,你他媽的,你這是逼老子弄死她是吧。”
“魯公子就是聰明,我就這意思,那女人長得不錯吧你們兄弟隨便享受,最好是給弄死了我還賺一些。咱先說了,你就是找丁顯祖估計作用也不大吧,一兩千萬應該可以,但你要是把羅蘭心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估計他為了名聲可不會認這個帳。”
“你什麼意思!”
“人家隻是個姨父,又不是她爹,這事搞得她抬不起頭做人的話,丁顯祖估計寧可她死了都不想丟這個臉吧。”
繞了半圈,丁思思聽明白了,這還是在考慮羅蘭心的安危。
“你小子狠!”魯千文沉吟了半天,突然說:“告訴我丁顯祖的電話號碼!”
“啊?”
所有的人都錯愕了,這他奶奶的算什麼樣的腦殘要求。陳輝也是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哭笑不得:“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