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應該是玩個牌吧!”劉強武想了想,咬著牙說:“陳老板,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不過幫忙走個過場吧,到時候我會拿籌碼給你的。”
話說到這份上了,加之站起來的丁顯祖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眼神,陳輝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劉強武一離開,丁思思就解釋說:“劉家老太太是二房的鎮宅法寶,大房這邊大哥早早的過世,劉強武隻能依仗著劉鎮東這個哥哥,我爸說了家族企業大了利潤矛盾很多,這一次是徹底浮上了水麵而已。”
就像之前的成一化工一樣,天信這樣的龐然大物不缺乏的就是好處。
比如外包的加工,紙箱,設計,包裝盒乃至是食堂和裝修建設,全都是白花花的油水。
哪一房哪一個都想照顧自己的親戚,光這一點引出的摩擦就很多,更別提原材料供應一類的,個中亂七八糟的過節有多少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思思姐,看來沒辦法回去了!”陳輝苦笑著。
“回去幹嘛!”丁思思一把抱住了陳輝的胳膊,意氣風發的說:“那個劉強豪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一會不管他搞什麼,我都相信我家臭弟弟能一把給懟回去。”
“大姐,我隻是來吃個飯的,不想在這結什麼仇。”
“大你個屁的姐,我很老嘛!”丁思思一叉腰,沒好氣的說:“臭弟弟,不許你這樣說話,今天來都來了不管什麼情況,思思姐都是地產新貴了,你不能丟我的臉……”
“好好,姑奶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閑聊著,宴席散了大家都上了樓,主要的貴賓大廳是劉家的長輩包括一些貴客在,能進那的起碼是丁顯祖這個級別的富豪。
劉鎮東拿的還是苦茶,陳輝心想人家幫忙宣傳也就算了,就算20%的股份送給了虎子,說到底虎子這些年也幫了不少的忙理所應當。
樓上是多個封閉性極強的房間,一些老板們玩著牌聯絡著感情。
劉強武早早的等著,上前引著路又壓低了聲音說:“陳老板,今天這樣實在冒昧,不過實在是沒辦法,一會如果有什麼不愉快請您海涵。”
接觸了幾次,陳輝對這劉強武的印象不錯。
上次酒會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表現的是飛揚跋扈,可實際上感覺是特謙遜的一個人。
他說話特別的有分寸,並不會讓人討厭,大概他也知道自己最大的依靠是叔叔劉鎮東,所以一直忙前忙後的很是殷切。
“放心吧!”陳輝笑說:“我一向不會和傻逼計較的,因為往往會被傻逼拉到同樣的高度,被他用經驗打敗,這樣太不劃算了。”
“陳老板真會開玩笑。”劉強武笑了,不過看著陳輝還是充滿了好奇。
“這邊請!”
一間包房裏,擺的居然是澳門那樣的大桌,就是大家印象裏賭德洲撲克那樣的橢圓型桌。
“喲,丁大小姐來了!”門一開,裏邊的人都站了起來。
一個坐主位的家夥叼著根雪茄,笑嗬嗬的說:“沒想到丁大小姐也喜歡玩一手啊。”
“劉強文,和你沒那麼熟!”丁思思直接抱住了陳輝的胳膊,嬌媚的笑道:“是我老公閑著沒事想來看看而已!”
這舉動特別的親密,若有若無的引起了全場男士的嫉妒。
按理說陳輝最討厭這樣得罪人,可現在丁思思是嬌媚萬千,在這樣的姿態下陳輝也是意氣風發,大方的點了一下頭說:“大家好,我是陳輝!”
“喲,就是傳說中的小暴發戶?”劉強文鄙夷的說了一聲。
陳輝看向了他,嗬嗬一樂說:“沒錯,和你爺爺一樣的暴發戶,泥腿子洗幹淨了就靠生意發的財。”
這一說,現場的氣氛有點尷尬,劉強文頂多就是酸一句,陳輝直接就拿他爺爺說事簡直太狠了。
劉強豪都有點緊張了,慌了的說:“大家都是年輕人,一起玩玩牌促進一下感情挺好的。”
“姓陳的,你什麼意思?”劉強文冷笑了一下,說:“咱們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多少身家想和我們坐在一起啊。”
“兩三個億吧!”
“兩三個億?”劉強文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誰的股份不值兩三個億啊,再說了都有自己的買賣在,這身家可上不了台麵!”
丁思思性格也是火爆:“閉上你的狗嘴,我老公說的兩三個億是現金,不是身家,說起身家的話我丁氏會和天信差嗎?”
丁思思有時候就是性格欠缺考慮,前半句完勝,後半句就完敗了。
劉強文抓到了重點,馬上譏諷道:“那是,能當丁顯祖女婿的,就靠這金字招牌都有多少身家了,我們是比不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