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劉鎮東那邊有大動靜了。”
接了幾通電話,大東麵色興奮的說:“他把所有的車都集中到了天信的停車場。”
“有沒有看到吳雪梅!”關揚是眼前一亮。
短短幾天他幾乎瘦了一圈,尤其是被陳輝那麼一弄神經有點衰弱了,現在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桌前擺和塑料瓶和管子,這是很久沒碰過的大麻,這兩天要不是靠著這東西的話關揚感覺自己會崩潰。
“劉鎮東那家夥肯定是故意的,現場幾十個和吳雪梅年紀差不多的女人在晃來晃去的,全都打扮得很嚴實低著頭也壓根都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大東歎息道:“老板,這玩意對身體不好,你不是戒了嗎?”
“緩一緩而已!”關揚往後一靠一臉的滿足,因為那倆女人又跪在他麵前,小腦袋起伏著為他敗著火。
哆嗦完了,褲子一提關揚站了起來:“走吧大東,去看看劉鎮東到底搞什麼花樣。”
星城夜總門口,十多輛車整齊的停好,外邊還有一群出租車在等著。
“劉鎮東鬧騰了一陣,那些車分五個方向出城,看路線應該是想走不同的高速路口出城。”大東忙著聽手下彙報,分析說:“這家夥是玩著煙霧彈,想借機把吳雪梅送走吧。”
“也可能調虎離山!”關揚眼裏凶光一閃:“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所有的地方不能放鬆警惕,劉鎮東可狡猾得很,老子不能給他任何溜走的機會。”
“行,我們跟著劉鎮東那一路?”大東請示著。
“跟上去!”關揚滿麵的猙獰,因為大麻還有點興奮:“浪費不少時間了,機會可不多,如此這次被他耍了的話就完了,老子起碼得親手收拾了這家夥。”
這一行人馬是關揚的主力,一水和大東差不多的亡命之徒,關揚知道時間已經拖不起了,既然劉鎮東敢擺那麼大的陣仗,那就是該找他算帳的時候了。
東城高速口,劉鎮東的賓利開在最前邊,後邊四輛車坐的應該是他的保鏢。
邁巴赫已經撞壞了,關揚坐的是一輛悍馬,後邊跟著的車就拉風了,十多台日產車還有十多台出租車,絕對的人強馬狀。
高速口對麵的咖啡廳裏,看著這一幕陳陽是心有餘悸:“媽呀,別的地方還留著望風的,光這一條線路就來了這麼多人,這貨手下是真不少。”
“牛排真不好吃,還是清淡點比較好。”陳輝嫌棄的把刀叉一丟,喝了口湯說:“老哥你現在才知道害怕啊,關揚可是老牌的省城地頭蛇,和那些拚命洗白的不一樣,他可是一直撈著偏門你說這手底下的人能不少嘛。”
說是輕描淡寫,不過陳輝也是感覺心裏虛得很啊。
這關揚的社會關係真的可怕,三教九流認識的不是一般多,現在幾個交通要點還都派人把守著,手底下居然還有這麼多的人。
壟斷全城的出租車眼線已經夠恐怖了,現在冒出這麼一大票之前沒見過的家夥,看樣子是誰都低估了關揚的底子。
“這麼多人,肯定帶了不少槍吧!”陳陽是心有餘悸。
“這家夥現在最好別惹他了。”陳輝搖了搖頭:“希望這次劉鎮東能贏,萬一他輸了的話咱們就慘了,以後關揚回過頭來找咱們秋後算帳,到時候去菲律賓種香蕉吧。”
“你說他們到底什麼過節啊!”陳陽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哪知道啊,那家夥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問啊。”陳輝其實和他一樣十分的好奇。
天信集團的掌門人,劉家現在實際上的家主,這樣一個身家不遜色於丁顯祖的富豪,難道真為了過去的恩怨去和關揚拚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