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還有點混混厄厄,畢竟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有點宿醉。
最主要的是一夜辛勞啊,小姨子別看嬌滴滴的年歲不大,不過這性子真和她姐說的一樣火辣,就算是個雛也表現得很狂野。
尤其是喝得醉熏熏的,感覺她更是瘋狂,幾乎什麼都敢玩什麼姿勢都可以,讓陳輝舒服得骨頭都輕了。
口技青澀有待進步,不過她天賦不錯多看點片子肯定能突飛猛進,比姐姐大膽尤其是女上位的時候,那扭起來就和頭小母豹一樣。
剛開機,就收到了姐姐肖雨彤發來的信息,帶著隱隱嗔怪:“怎麼那麼粗魯啊,我妹都走不了路了,她還是第一次你們居然搞到天亮?”
陳輝很無辜啊:你妹比我還凶好吧。
當然這也是酒精作祟,到底姐姐性格溫柔也沒再責怪:“知道了,她就那個性子,哥哥你放心吧我已經買了事後藥和避孕藥,和我爸說她隻是痛經,你安心忙你的生意。”
這種溫柔體貼的性格本就討人喜歡,幫你拉皮條還給你擦屁股,陳輝是真的心生暖意。
臨走的時候留下了兩萬,就等姐姐拿到錄取通知書,恰好房租也到期她們就會動身回西南老家,在那邊暫時安頓一陣。
陳陽開了A6過來接機,一上車他就笑說:“老弟,這一趟過去到底什麼事啊,聽虎子的戰友說你都有閑心在那邊泡妞了。”
“肯定是去玩了,是去幹活的話我就帶上你們了。”陳輝一伸懶腰,哈欠連天的說:“對了老哥,那些店麵的裝修進度怎麼樣了。”
“按你說的,慢吞吞來啊!”
陳陽笑說:“門窗都還沒裝呢,現在裏頭在刮著大白,電路還沒弄下水已經弄好了,那速度就和烏龜拉屎一樣怎麼看怎麼難受。”
回山裏老家住了兩天,每天就是懶懶的看報紙看新聞,陪爺爺釣魚陪奶奶逛山,要不是丁思思來電話,陳輝真想繼續養老哪都不去。
“關家那邊來消息了,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什麼情況啊?”陳輝睡得很舒服,哈欠連天的說:“你不是說你去找劉鎮東打聽了嘛,有您老出馬當然用不了我這種跑龍套操心。”
“得了你,這事我正頭疼著,你先過來,我爸說了等你回來叫你一起吃飯。”
丁家私房菜館,最高層古色古香的包房裏,丁顯祖笑說:“你小子可算回來了,那邊到底有什麼發財的路子啊,一去就一個禮拜放著三百萬都沒興趣。”
“哪呀,那錢能不能到我手都不知道!”陳輝一臉無奈的說:“錢這東西我也喜歡,問題人家不給的話也不能強求啊。”
“關家也要臉麵的,怎麼可能不給!”
劉鎮東走了進來,笑說:“不過現在內部矛盾很大,關濤的喪事已經辦完了,現在關老大走了聽說關揚和關濤的老婆鬧起了矛盾,關家吵的是不可開交。”
丁顯祖點著頭笑道:“確實該鬧啊,你說關揚這家夥也真是的,省城的出租車幾乎被他給壟斷了。現在又把手擦到菜市場承包這行去了,怕得罪人讓自己的弟弟掛名,結果害關濤小命沒了,關濤老婆當然不幹了。”
陳輝一下聽明白了,這又是狗血的豪門爭家產大戲。
關老大當官,關揚靠著關係幾乎壟斷了出租車市場,趁著這次改革加上薛明誠沒人罩了,他上下打點來了個猛龍過江。
不想明麵上得罪人,就把做小生意的弟弟關濤叫過來掛名,關濤夫妻倆都是教書的,隻是小康水平。
平日裏這個富得流油的二哥也沒照顧他,這趟讓他掛一個名就招來殺身之禍,關濤的老婆立刻鬧了起來。
“還不是因為錢!”劉鎮東幸災樂禍的笑道:“關家新弄的那家物業公司,大股東是關濤,關揚上下打點可是花了不少錢,加上投資菜市場改造的錢幾千萬跑不了。”
對於別人怎麼爭家產,陳輝是沒興趣:“這些是他們家的事,那三百萬怎麼說?”
劉鎮東是心情大好:“前幾天一個飯局我碰見關揚了,這家夥最近過得應該不怎麼樣,我就隨口問了一句這錢的事。”
“你那叫隨口一句?”丁顯祖明顯在場,狠狠的瞪了一眼說:“你那叫挑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