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月渾身無力,白花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厲燁麵前,上邊遍布著方才那些男人的啃咬和掐痕,染上了鮮血非但不覺得美,反而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厲燁真想掐死自己,以前怎麼會對顧甯月感興趣!她明明看起來就沒有陸柚那麼體貼溫和,反倒是滿臉刻薄妒忌。
見他許久不說話,顧甯月憤怒了,“厲燁!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曾經對你那麼好,還竭盡心力的愛你……到頭來你卻回到陸柚的身邊,把我棄如敝履?”
失去理智的顧甯月慢慢往他身邊挪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腿,隻可惜指甲沒法捏穿褲子,否則她恨不得將那些禽獸在自己身上種下的病毒,分一半給厲燁!
她得不到的東西,陸柚也休想得到!
厲燁腦子終於清醒了,猛地將顧甯月推開,踹到一步遠,在緩緩後退。
他覺得很髒,眼睛裏更是陰鷙。
“你殺了我女兒,毀了我的家庭,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是沒錯的嗎?”厲燁本想陽奉陰違,放顧甯月自生自滅,可見到她這個樣子之後,卻一瞬間爆發了怒意,恨不得上前去掐死她。
顧甯月終於明白他的話了,低頭看看自己滿身的痕跡。
嗬,的確是有些惡心。
難怪厲燁態度忽然來了個大轉變,就算是她,也絕望了。
“原來,這就是我愛過的男人。厲燁,你難道認為陸柚還會原諒你嗎?”
“你好自為之吧。”
厲燁不知道現在該怎麼麵對顧甯月,想了很久,也隻能這樣告誡。
他不會殺顧甯月,但也知道如果染上了艾/滋/病,顧甯月是必死無疑了的。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緩緩關上的大門,顧甯月徹底崩潰了。
她沒鬧,而是平靜的坐在地上,緩緩思量著這麼多年來的運籌帷幄。
終於拿起了早已準備好的掃把棍碎片,一遍又一遍的劃著手腕。
仿佛失去了痛覺。
直到她感覺血液在身體裏流失,才閉上眼睛極為享受的陷入自己的世界。
夢中,厲燁不是一個冷漠薄情的人,而是一個溫柔體貼隻中意於她的人。
……
陸柚出來之後,還沒走多少步呢,就被人拉住了,她回頭看著厲燁那沉著的臉,刺道:“怎麼?解決好顧甯月了?”
厲燁沉默,隻是拉著她的手,不願意放開。
“怎麼?不跟婊/子廝混,又想到我的好了?厲燁,你夠了沒有?”陸柚嚐試著掙脫,但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幹脆掀著嘴皮子,故作輕鬆道:“你不會是還妄想著讓我原諒你吧?顧甯月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呢?是當了牛郎還要故作清高嗎?哈哈哈哈……”
眼前閃過厲燁和顧甯月纏綿的一幕幕,陸柚就覺得諷刺,這個髒男人,現在還要偽裝嗎?
聽著陸柚的侮辱,厲燁不為所動,吸了好幾口冷氣,將她打橫抱起來:“我們回家!請你給我以後的時光,信任我,讓我補償你……”
還有……厲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