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藥箱,撿起睡衣,她走出來,而他還在原地站著,笑眯眯地看著她。她臉更紅,也大方的告訴他:“給你八天時間,八天時間把背上的傷養好,把身上的高燒退了,我就答應和你做你女朋友。我哥哥都要結婚了,我也該找個對象,想讓我做剩女,沒門。”
說完,走近自己的客房,把藥箱放好,把床整理好,卻久久不見他跟著進來。又出來找他,他還站在原地,像個柱子一般呆呆的,他反應不過來,好不好?
他沒有想到她會那麼直接,直接的他都有點接受不了,這麼快?這麼快?早知道這麼快,他就早點把傷給她看!
“發什麼愣呢?快點進來,在我規定的時間好不了,我就去找其它的男人。”琳莎拉威脅他,可他還是不動,她就沒辦法,隻能走過去牽上他,把他牽到房間,讓他上床,趴著。
“把腰帶解了,把褲子脫了。”不然下麵的傷就上不了藥,有五六條鞭傷是沒入褲腰的。
霍清寒卻又是僵住,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就讓脫褲子,不好吧!
“快點脫,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躁。”早害躁的時候去哪裏了?這會兒來害躁不覺得晚了嗎?
霍清寒臉紅了,也發現女人也就是表麵的羞澀,骨子裏比男人還大膽,他解開腰帶,她幫他脫下西褲……而後,她坐在床沿拿藥輕輕地給他抹上去。她先挑不嚴重的地方抹,那麼地方疼感少一點,他反應不到。
可抹到發炎的地方時,他就是一陣陣地顫抖,手緊緊地揪住床單,疼得滿頭大汗,也就那麼疼得睡了過去。不知道是得到了琳莎拉的接受,還是體力已經到了極限,霍清寒病得暈頭轉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偶爾清醒一下,就是找琳莎拉。
見她在旁邊,他又昏睡過去!
琳莎拉就在旁邊一直照顧他,沒藥了,就拿他的手機打電話給趙先生,讓他們送藥帶醫生上來。如此,三天的時間,霍清寒的炎症抑製住,不再往惡處糜爛,他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體溫逐漸恢複正常。
第七天的時候,小傷已經落痂,大傷也在不停地癢,癢得他難受,就伸手去撓。每撓一次,琳莎拉就打他的手,還威脅他:“再不聽話,中午沒飯吃,我還打算給你做清蒸排骨。”
這是霍清寒最愛吃的菜,她沒有問這些私人事情,是趙先生離開的時候,在紙上寫的,霍清寒的喜歡的顏色,喜歡的明星,喜歡的女人,喜歡的服裝,喜歡的食物……其中就有這個,不難做,他卻愛吃……前兩天給他做了,吃得沒夠……
其實,她給做的,隻要他能吃,他都能吃很多!
吃完,她問還要不要,他都點頭,要要要……若不是怕他撐死,她也傻呼呼的就以為他是沒吃飽,其實他就是想表忠心……
笨蛋!
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還有一次,她既然趁他睡著的時候,去偷偷吻了他一次!
他不知道!
也就她以為他不知道,他其實知道。那一天,他的確是睡著了,可是他睡覺向來輕,她的嘴唇一貼上來,他就醒了,卻沒敢睜眼,抑製著興奮一直等到她悄悄離開。她一離開,他就捂著嘴偷笑,若不是身上有傷不敢亂來,他一定會在床上打滾。
真好!真好!
兩情相悅才會有真正的幸福,活到這把年紀,他才懂!
“癢得很難受,要不你親我一下,我就不撓了。”他側著身子支著頭,壞笑地看著她。
她沒好氣地拍了他一眼,但見他又伸手去撓,她還是飛快地起身,在他唇上來了個蜻蜓點水。然後轉身跑出去:“我去做飯,你老實點,讓我看到你有撓痕,你就等著死吧!”
“你那也叫親,敢不敢來個深情的,時間超過一分鍾的?”霍清寒都沒反應過來,她就跑了,若不是唇上還留著她的香味,他真會感覺這一切沒有發生。
琳莎拉再開放,也是臉紅了,在廚房一邊洗骨頭,一邊大聲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那是不願意!”
“不願意你給我做飯?”霍清寒爬下床,好得差不多,彎腰還有些忌諱,但行動沒有問題。他走到廚房,從後麵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頸,那麼自然,那麼和諧,好像他們在一起不是七天八天,而是一輩子。
她也沒有反感,隻是癢癢地縮了縮脖子,笑道:“那還是為了報你的恩,看在你替我頂罪的份上,我給你做兩頓飯怕什麼。我當時還在想,那麼重要的芯片你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就說你不要,你的上司也不敢不要啊!原來是拿來命替我換來的後路,謝啦!”
聽到這些,霍清寒眉間有了憂色,緊了緊腰間的手把她抱得更緊:“實話告訴你,芯片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我隻是給了我們組織一個說法,上麵的人我還沒有擺平。換句話說,危險隨時會出現,你最近不要亂跑,也不要回墨家,免得他們對你動手,也免得把墨家連累,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