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莎拉不知道穆靈雪要玩什麼,也沒有想到穆靈雪的視頻是拍給凱恩看,更沒有想到凱恩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哪怕她很喜歡薛冰,她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別過來,別過來,都不要過來……”她拒絕他們的靠近,也不打算認親,哪怕他們的眼神那麼渴望,哪怕他們哭得那麼痛苦。
他們沒有過來,更沒有逼她,反倒是凱恩在那裏鬧得很凶,破口大罵,風度全失。她很難受,呆不下去,想逃離這種地方,一個人靜一靜。也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大手朝她伸來,牽住她的小手,帶她離開了這事非之地。
他帶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那個地方也很高,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堪稱天上的五星級酒店。她每天都坐在山中間那塊大石頭上,發呆或者哭泣。
他就一直陪著她,或者坐在她的身旁,或者站在她的身後,她隻要一回頭就能看見他,這種感覺很好,讓她不那麼恐慌,也不那麼討厭,甚至能接受他坐在旁邊看她睡覺。
有一個清晨,她醒的特別早,外麵才有朦朧的光,房間拉著窗簾光線透不進來,黑的隻能看清事物的輪廓。而且,以往她醒的時候,霍清寒都在旁邊坐著,這會兒卻不在。
這個時間他不在也有正常,必竟他也需要睡覺!
她口渴想喝水,霍清寒平時都會把水給她準備好,這會兒沒想到她會提前醒來,床頭櫃上沒有放水。她爬起來,摸出房間。這是酒店最好的客房,有兩個房間,有客廳,有兩個洗手間,一個洗手間在她的房間,一個是公用的。
她一出門,就看見公用的洗手間開著燈,裏麵傳來很重的喘氣聲,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沒好事,像在做那種事。這房間就住她和霍清寒,她在這裏站著,那做那種事情的就隻有霍清寒。
霍清寒天天陪著她,想出去風流快活都沒有機會,所以就趁她睡著叫了女人進來,或者自己一個愉快的玩耍。
是叫了女人,還是一個人呢?
琳莎拉忽然就很好奇,忽然就想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悄悄地靠近,喘息的聲音更重,好像不堪負荷隨時都會崩潰,還有隱忍的悶哼聲……這是多大的動靜?這是多大的快樂啊?
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夜,她也沒有這麼爽的感覺啊,看他爽成的那樣!
鄙視!深深地鄙視!
深深的鄙視也止不住她的步伐,她貼著牆靠近,剛到門邊就看見他白色的襯衣丟在地上,也隻有一件白色的襯衣,完全沒有她在閨蜜家看見的男女配搭的服裝。
不由YY的更深,霍清寒這麼自私,隻顧自己爽,連人家衣服都不讓脫。搞完,立即滾蛋?
惡心,深深地惡心,不聽話的腳又往裏邁了一步,磨砂的玻璃上麵映著他高大的身影,卻隻有一個身影……這是一人單挑的節奏?重口味,重口味……心裏卻是沒那麼惡心,還有點高興,他沒有浪到那種不知收斂的地步……
移動,貼著牆移動,移到玻璃門的旁觀往裏麵一探頭,就看見了一條白色的紗布。這條白色的紗布很長,堆在地上一大團,上麵還有或深或淺或濃或淡的血漬,順著血漬往上看。
“啊!”她捂著嘴巴驚叫出聲,好看的雙眸瞪得又圓又大,他的後背,他的後背……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爛成一鍋粥?爛得這麼厲害,他還整天為她做事,那天還把她從山腰間一路抱回酒店……這種傷,不要說用力,就是挺直走路,都會崩裂的很疼……他卻一點都沒有流露出來,天天沒事人一樣……
有時能感覺到他身上很燙,都以為是他好色惹的禍!
有時也好奇他為什麼不睡覺,為什麼要一整夜一整夜的坐著,以為是想照顧她,完全沒想到他後背還有這樣的傷。這樣的傷怎麼來的,上次他回來病歪歪的,不是動了手術,而是受了重傷。
“你怎麼醒了?你怎麼進來了?”聽到她的聲音,他嚇得趕緊轉身,沒有衣服可穿,抓起旁邊的睡衣要往身上穿。白天他們一直在一起,他沒法換藥。晚上她睡著後,他也不敢換藥,怕她沒有睡沉。他一般都在這個時間,也是人最困的時候出來換藥。
一個人不好換藥,他勾不著後背上的傷,而且換藥的時候傷口蟄得很痛……輕一點的地方已經好了,但重的地方經過反複的崩裂之後傷勢是越來越嚴重,有兩處已經明顯化膿流水……說句實在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陪他多久……
然而,也是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間醒來,還悄悄地摸到了這裏,看到了這一切!
她嚇壞了,臉色蒼白,也在他拿睡衣艱難地舉起要穿上的時候,她撲到麵前一把扯丟他的睡衣,生氣地嘶吼吼:“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你還想這樣照顧我到什麼時候?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你少在我麵前獻殷勤,我不會領你的情,不會。”
霍清寒笑了,看到她憤怒的小臉他笑了,生氣就說明她在意,說明她心裏有了他。他往後退,一邊退一說:“領不領情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再說這點小傷不打緊,我一個男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