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你不懂你不懂……”琳莎拉不要聽他說話,她討厭他,這麼大的一出戲,都是他整出來的。如果沒有她的強行綁架,如果不是她把穆靈雪往死裏整,她的身世之迷不會捅出來。可是……她好亂好亂好亂……甩開他的手,往山上的酒店跑。
霍清寒不待她跑遠,長臂一伸,把她抓住,用力一帶,帶進懷裏,擁住,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口:“你能哭,你能笑,你能煩惱能選擇,那是因為你還活著。於薛冰來說,你活著就是最好的禮物。你不懂嗎?沒有人強迫你,你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生活,一切看似發生了改變,其實都沒有發生改變。”
琳莎拉哭得好累,也忽然覺得他的心跳聲是那麼的動聽,仿如世間最美的音符,她聽著聽著就慢慢靜了下來,就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霍清寒抱著她,一動不敢動,讓她睡,三天,整整三天,她就幾乎沒怎麼合眼,一直在糾結一直在哭。
她能活下來,他都覺得是奇跡!
低頭看她,她已經睡熟,勻速的呼吸聲伴著時不時的抽泣聲從她的睡夢中傳來,那樣子就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她,好美,好可愛,微微噘起的嘴唇泛著滋滋的水光,充滿著致命的誘惑,讓他想犯罪地吻下去。
眸光變得灼熱,喉間變得幹躁,雙唇也跳躍著叫囂的細胞,可他終是沒有吻下去,吞咽著口水,把她輕輕地打橫抱起來……能這樣看著她擁著她抱著她,他就已經很滿足……等他再得到她的時候,他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的給,這樣她才會不舍得離開他的身邊……抱起她,往山上的酒店走,她睡得不舒服,在他懷中滾了一個圈,尋了一個最舒服的地方,靠著他的心髒聽著他的心跳安心的睡了,他也跟著醉了,整個人興奮的都飄起來……
然而此時,回到墨家的幾個人都覺得好累,穆靈雪也覺得累。鬧了一場,把琳莎拉的身世公布了,可結果卻是這種氣氛,悲傷的都讓她喘不上氣,周悅更是,三天一句話都沒有說,連習慣的胡言亂語都沒有叨叨。
就是那樣,像根木頭一樣,靜靜地坐在那裏,偶爾不知想起什麼,流下兩串老淚!
墨子墨則是寸步都不敢離,一直守在她的身邊,見她落淚,就歎息著,為她擦淚……看到他們如此,穆靈雪其實挺感慨的,不知道她和墨沉老了,墨沉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她。
墨沉帶她回房間,讓她先休息,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給她蓋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額頭:“這件事情,你功勞最大,如果不是你,我們到現在都不敢想琳莎拉會是我們墨家的骨肉。你是怎麼想到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穆靈雪把想到的經過告訴了他,最後說:“我不能告訴你,我要告訴你,你們肯定會自亂陣腳。陣腳一亂,凱恩必然不會過來。這件事情的具體經曆,隻有凱恩知道,也必須讓她說出來。所以我就瞞著你們,一出戲一出戲的往外搬,可惜事與願違,我以為琳莎拉會很高興地投進你們的懷抱,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悄悄離開,搞得現在氣氛低迷,喜事不像喜事。我本來還想借著琳莎拉回歸的事情,像奶奶提一提我們結婚的事情,老這樣住在一起不結婚,這算什麼事。喬森說了,女孩子要懂得自重,不結婚就不要做不結婚的事情,做了就要算計著成家。”
好鬱悶,搞得她的大頭戲都上不了場!
墨沉卻笑了,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說你怎麼會這般勤快,原來是有私心的!你說他們說的,女在不終留,是不是就是你這種心情?恨不得嫁出去……”
“你再說一遍,看我打不死你!”穆靈雪舉起拳頭就朝他揮過去,剛到他鼻子前麵,拳頭又生生停住,舍不得下手,感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得比以前深了好多,以前舍得出手,現在想想都心疼。
墨沉握著她的拳頭,放到唇邊吻了吻:“不說了不說了,我就逗你玩呢!樂樂,如果你真想和我結婚,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辦法,你想不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