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晨六點三十刻之際,刀鋒他們最終還是給宋鵬帶來了一件好事,那就是他們已然是逮到了趙婉君了,甚而他們此時在路上了。
宋鵬振奮起來了,整個人背靠著枕頭在床上坐著,情緒激動的說著:“我猜測趙婉君這人掌握了很多的信息,小茲海,過會你勢必得確保你們是沒有任何危險的,一定不可以被對方有機可乘,乘機幹掉了趙婉君。”
宋鵬對此時就在路上的趙婉君的安全狀況是有把握的,他對刀鋒他們的本領有信心,也肯定刀鋒他們的閱曆,是一定會平安無事到達的。
不過到達集團後就不同了,對方極其可能就會在哪個時刻動手,不僅是殺死了趙婉君,甚至是還會一塊謀害宋鵬他們。
沒過多久刀鋒他們就將趙婉君給帶來了,趙婉君望著在病床上躺著的宋鵬,開口說:“想不到你竟然沒有死去啊,實在是超出了我的預測啊。”
“你演的戲真的是一點破綻都沒有,順利的蒙騙了我,講真話,你是首個蒙騙了我的人,你可以沾沾自喜了。”宋鵬神情正經的說著,犯錯了就是犯錯了,他一向都是勇於承認的,承認錯誤才可以成就更為優秀的自己。
趙婉君冷哼著說:“讓你們逮到後我就不指望自己可以存活了,殺死我吧。”
“哪個人跟你講我要殺死你的,我隻不過是打算從你這裏獲取一些信息罷了,我覺得你也還是希望活下去的吧?正常的情形下,處於較高位置有一定身份的人都是不想平白無故的就死掉的。”宋鵬對著趙婉君說。
“我隻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哪有什麼地位不地位,身份不身份的?”趙婉君神情坦淡的說著:“你要了結我的話就別墨跡了,姑奶奶我還想要去跟閻羅王玩耍呢。”
“通常情形下我是討厭對女人使用暴力的,畢竟我認為這麼做是很殘暴的,不過你本來也就是一個人很殘暴的女人,那我也就無須對你善良了,瘋子、刀鋒,你們要招待好這位客人,我想獲取到她所掌握的全部信息。”宋鵬輕描淡寫的對著刀鋒跟瘋子說道。
刀鋒跟瘋子都露出了笑容,他們可是有不少的暴力逼供的方式,極其少見的對女人動用這些方式並不表示就不可以對女人動用了,他們就這樣將趙婉君領到了隔壁的那間房了。
雷茲海跟潘厚他們倆也一塊到房裏去了,他們並非是跟著去見識刀鋒和瘋子他們倆是如何招供的,反倒是去保護他們的安危的,在這樣的狀況下,不管是誰都有機會是對方派來的。
一番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過後就是一片滲人的幽靜了,吳石磊隻是感到了自己整個身體都在冒著冷汗,他根本就不了解宋鵬他們到底是何人,不過他非常明白的是,這幫人的本事肯定遠遠在他的意料之外。
整整有一個鍾頭過去了,瘋子跟刀鋒他們倆才由房裏出來到這裏了,雷茲海跟潘厚還是待在房裏,擺明了就是在盯住趙婉君。
刀鋒靠近宋鵬的耳旁將問到了全部信息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宋鵬的神情更加的不好看了,實際上對方已經是了解了宋鵬的全部舉動。
甚至是一早就部署好了不同的陷阱等著宋鵬上當,隻不過他們也想不到這樣竟然還弄不死宋鵬,因為他們認為那樣做宋鵬就已然是必死無疑的了。
不過對宋鵬而言卻是沒有哪一個人可以了解他可以承受住的底線到底是到哪個層次,因為宋鵬創下了很多的傳奇。
“行啦,這樣子的話,那就立刻打給雲叔叫他們立刻采取措施,你們也參與其中,勢必要將對方給抓住。”宋鵬神情嚴肅的說著。
刀鋒應了下來,沒過多久就隻有雷茲海在這裏確保宋鵬的安全了,而刀鋒他們很快就走了。
而趙婉君卻是無人去理會她了,因為她已然是失去一切的價值了,而到底應該如何處理呢,那就待警方到了再處置吧。
宋鵬對雷茲海說:“小茲海,到目前這個時刻我們都還未掌握到有關童大喜的線索,我怎麼說也還是擔憂這件事,現如今我隻盼望童大喜被綁了的這件事並非是他的妻女計劃出來的就行。”
雷茲海深表同意的點著頭,假如當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件事就實在是很不簡單了。
吳石磊對宋鵬說道:“宋先生,童大喜這人這麼久以來都希望可以跟我成為搭檔,我認為他這個人應該是不存在問題的。”
“就算他本身是過關的,那他身旁的人不見得就是這樣的,就比如這個趙婉君吧,這麼久以來在你的集團工作,不過她卻是做了別人的一顆棋子,你又如何解釋這件事呢?有不少的人都是不可以通過外在來看待的。”宋鵬對吳石磊說道:“就比如當初我總是不相信你一般,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吳石磊深表同意的點著頭,沒過多久刀鋒他們就已然通報了此次他們突襲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