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雷茲海無法打敗對手,又有什麼辦法免他一死?真要是可以,生死戰製度不就被打破,這可是向人們的威信挑釁,這樣宋鵬就會與實力強勁的長者開始一對一的較量。
長者可是這場生死戰主辦者的委托人,擁有一定的話語權,假若宋鵬真要硬來,在雷茲海性命受到威脅時直接上場,這名長者絕對不會姑息,一話不說,上來就把宋鵬幹掉。
不過,隻要裴尚喜肯為雷茲海出頭,威懾全場,雷茲海被打死的機率就會相對變小,重要的是,宋峰與宋鵬有一個共同的願望,盼著雷茲海可以突破自我,提高自身實力,從而實現碾壓弗朗西斯科的目標。
宋峰對宋鵬低落地說:“你要學會忍耐,不要被這件事煩擾,讓頭腦保持清醒。”無論如何,如今宋鵬是不可以做出錯事。
望向擂台,宋鵬情緒平和,麵部保持平靜,他沒有全身心地關注台上兩人,而是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台下這位白發蒼蒼的長者身上,因為他清楚,隻要他動了,長者絕對會阻止他,可是不知道長者是會在哪裏出現,並用何動作向他進攻。
雷茲海在上麵挺直身子,絲毫不動,他一直在想,在弗朗西斯科承諾讓他三次時,他要怎樣對弗朗西斯科發起進攻,因為弗朗西斯科是一定不會率先攻打他的,還有,在弗朗西斯科讓的最後一次時,他必須慎重選擇攻擊的形式,以保證對弗朗西斯科能造成極大的傷害。
到底,最後一次讓步後,瘋狂向他襲來的是弗朗西斯科的猛烈的進攻,照這樣發展,雷茲海是難以抵擋攻打的,兩人的差距就是如此的明顯,然而兩人對戰可是不要命的,雷茲海今次是與死神是如此近。
可無論弗朗西斯科是想以此嘲笑場上的華夏人士,還是想幹其它事,現如今二人的實力差距是猶如溝壑一般,是難以超越的。
“避免你會死的很慘,你應該在十秒內向我攻擊,不然,我會忍不住攻擊,即使你遲遲不對我發起攻擊,也不會阻礙你越來越來接近死神。”弗朗西斯科慢慢地對雷茲海說。
雷茲海不再沉默不語,朗聲回道:“少輕視我,盡管使出你所有的招數,讓我領略所謂高手的強勁。”
弗朗西斯科不以為然,諷刺道:“我承諾的讓三次,不會不做,出爾反爾可不是我的風格,就怕讓了你,也無法改變你被我狠狠打的結局”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別說空話,小人一個,還在裝正義。”雷茲海不屑地笑了笑。
“開始吧。”弗朗西斯科麵無表情的說。
當弗朗西斯科說完後,雷茲海忽然感受到全身都在沸騰,滾.燙的心重重地在胸膛跳動,他對全場的控製不斷加強,場上的一切都無法逃過他的手心,弗朗西斯科的心髒‘撲嗵撲嗵’的聲響,似乎就在他耳邊環繞。
他閉上眼睛,四周的狀況更是清楚地在腦海呈現,仿佛弗朗西斯科的血流動的聲音都能聽到,他的感受變得更加靈敏。
幾秒過後,雷茲海奮力往前衝,猛地出掌,動作快的讓人難以捕捉,場上還被他帶起一陣風,這會是他整場的最強勁的一擊。
雷茲海一邊出招,快速地變動腳下動作,一邊在回憶著當年師父教他的招式和計謀,如何可以以弱勝強,打得弗朗西斯科滿地找牙。
在他小時候,師父每天布置一個任務,他必須要與深山中的凶猛野獸進行搏鬥,他總是會被野獸打得遍體鱗傷,從無法近獸類的身,到可以從容麵對它們,甚至打敗它們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以前師父教他戰鬥招數的場景源源不斷地在大腦湧現,看似雷茲海思索了一段時間,可實際才不過幾秒,在這幾秒的醞釀,他最終用盡全力出拳。
他瞄準弗朗西斯科的死穴,一鼓作氣之下,把全身的內氣注入這一重拳,就在拳頭將要接近弗朗西斯科的死穴時,驀地,他增大拳頭,這一招無疑是更具威力。
先用平常的一招迷惑弗朗西斯科,讓他不會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在出招的中途,突然轉換成殺傷力極強的進攻,這樣,他才有戰勝弗朗西斯科的一絲希望,不然,他是沒有辦法去打敗弗朗西斯科的。
在這一刻,他什麼也沒有想,專注著弗朗西斯科的死穴,隻為能一擊命中,從而對他後麵的回擊造成重大影響,他大喝一聲,出手揮動著周邊的風,滿滿的內氣從拳頭一直遍布全身,可謂是來勢洶洶。
看到這一場景,弗朗西斯科這才收起了輕視,麵露訝色,瞳孔微微放大,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從這一平平凡凡的招式中察覺到壓力,似乎他一不留心,生命就難以有所保障,雖然他知道,雷茲海肯定會用出他最能擊敗自己的招式,可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招式居然能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