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麼比賽規則,什麼生死戰。宋鵬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的眼前死去的。他知道他不應該去插手,但是,他更不可能看著潘厚被殺死。
就在他要衝上擂台的那一刻,突然有一隻手拉住了他,宋鵬回頭,原來是宋峰。他回頭看著宋峰,一臉不解。宋峰將他拉回來,在他耳邊放低了聲音說:“不要去,你應該相信他,他是你的兄弟,你應該給予他足夠的信任,不能時時刻刻都將他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宋鵬坐了下來,仔細想了下宋峰所說的,也的確是那麼回事。因為人的一生中,有些事情隻能是由自己來做的,別人幫不上忙,並且誰也不可能一直保護著誰,隻有自己經曆過磨難,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才有自保的能力,才能夠去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想要使潘厚變得更強大,那麼就必須讓他自己去經曆磨難,宋鵬如果插了手,那麼潘厚也不會得到鍛煉,自然也不會成長。目前庫奇最強的地方就是他的拳頭,但是庫奇的腿已經廢了一條,而潘厚的腿卻沒受到太大的傷害,這樣看來,庫奇的缺點就在於他的腿,這也是潘厚獲勝的關鍵,宋鵬相信潘厚能夠做到。
擂台上,庫奇的手不停的握緊,再握緊,潘厚的呼吸越來越弱了,期間他掙紮過,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都是掙脫不開庫奇掐住他脖子的手。潘厚的意識開始漸漸消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有些混散,這個時候,潘厚看到了宋鵬,腦海中瞬間浮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贏,不能讓宋鵬對自己失望!
因為信念的堅定,潘厚感到自己身體中湧現了一股力量,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師父在去世時候的慘狀,他還沒有給師父報仇呢,怎麼就能這麼死了呢?
心中無限的仇恨,使得潘厚越發的清醒。他不在去嚐試掙脫庫奇抓住自己脖子的左手,而是向著庫奇下麵用力一抓。
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潘厚也不在乎自己的招式見不見得了光了。在生死麵前,什麼招式都是浮雲,隻要能活下來,就是有用的。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庫奇吃了一驚,本來以為必死無疑的潘厚居然對自己出手了,還抓住了自己的那個地方。庫奇還沒反應過來,潘厚一個用力就將庫奇襠部的東西給扯了下來。
“啊啊啊!!!”庫奇慘叫一聲,終於鬆開了掐著潘厚脖子的手,倒在了地上卷縮著身體,疼得顫抖起來。
就算庫奇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相信這種痛苦也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了的。庫奇鬆開潘厚之後,潘厚大口呼吸著空氣,這才從窒息的危險中脫離出來,他看著在地上慘叫著打滾的庫奇,眼中充滿了殺意。
潘厚走到庫奇麵前,殘酷的抬起了腳,朝著庫奇的脖子踩去,庫奇在臨死的時候,是解脫的。因為這種痛苦實在是生不如死,已經超越了他承受痛苦的極限程度,所以潘厚一下子了結了他,對於庫奇來說,是痛快的。
宋鵬沒有想到潘厚居然會這麼做,他原本以為,潘厚會使用自己完好的雙腿去打敗庫奇。結果卻出乎宋鵬意料,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生死之戰中,任何取勝的方式,都是可以的。
生死之戰,一人已死,生者為勝,潘厚勝利了。不過他自身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去,自己已經無法正常行走了,隻能是刀鋒他們上去將潘厚給扶了下來,潘厚雖然幹掉了庫奇,可這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潘厚已經沒有能力再參加戰鬥了。
在死去的庫奇被拖下擂台後,上來了幾個打掃擂台的清潔人員,之後,那位老者再次登台,環顧四周,緩緩開口道:“”在賽場上,任何情況都會發生,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第一場比賽結束,開始第二場比賽,這次宋鵬先派人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