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兩手飛快連續不停的拍出,索性就將白標的進攻全都破解了,再者,他的手拍出後白標就感到了一股股無窮的力量在反擊著。
由此可得,施耐在出招的時候,兩隻手掌裏隱藏著的力量肯定是巨大的,在宋鵬的後邊旁觀著競技的人輕輕的喃喃道:“施耐這個人實在是不可小覷啊,看他那個氣定神閑的模樣,白標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打得過他的。”
“這個家夥可是施家派出來的好手,普通的人又怎麼打得贏他呢?嗬嗬,真當認為人家是好惹的啊?”有一個人在一旁低聲的回應道。
宋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現如今的競技根本就是跟打著玩玩的一樣,尤其是沒有涉及到生與死的對決,那基本上就不會使出全部的殺招的,可謂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啊。
可以肯定的是,也有一些好手索性就用一個招式把對方搞定了打到陣台下邊去的,但是不少的人都會采用收起自己實力的方式,借此來混淆對方。
施耐在台上任憑白標進攻著,等到他打累了住手後才說著:“這個時候是我進攻的時候了吧?”
白標愣了一下,隨機他就看到了施耐站著大步流星就奔到了他的跟前,兩手就跟暴雨點一樣的拍到了白標的心窩處。
他迅猛的進攻著,將白標打的是節節退後,但是他出招也是很有把握的,將白標節節擊退但又不至於打死他,如此一來裁判就隻可以在一旁站著卻又無法下手。
白標幹脆就被打懵逼了,他一直在退後,卻是不記得要喊認輸,兩隻眼睛睜得很大,難以置信的望著施耐,從未曾想過自己竟然會被打的這麼慘痛的。
施耐一下子就收手了,白標卻還在後退著,連續後退了好多步,退到了陣台的邊沿,他才察覺到施耐在遠處站著,臉上是鄙視的表情,冷笑著看他。
白標一下子就隻感到了心裏怒火中燒的,他索性就使出了殺招,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來到了施耐的跟前了,兩條腿的進攻速度增強了一倍不止,不停的向施耐踢去。
施耐的眼神裏充滿了耀眼的光亮,他就是在等著白標使出殺招,慢慢的說著:“行!”
兩個手掌輪流的拍出,每一招出去都迅速的抵擋了白標的進攻,一碗水端平,白家的人在下邊也總算是看懂了,施耐就是在拿白標當猴耍,與此同時也是打算見識一下白家的殺招到底又什麼特別的地方。
白標都累得快不行了,施耐最終是索性一腳就將白標踹到陣台下邊去了,他在陣台上站著,不以為意的說著:“白家的殺招,實在是弱爆了!”
我去,要是比試白家的話,那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在挑釁啊,可惜了,白家的人這個時候都已經是被淘汰了,即使是打算對付他,也得看看有沒有一個時機,因為每一個陣台都隻可以決勝出一個最能人而已。
施耐的這組,雖然他也算得上是強勁的,不過這並非就表示他勢必就會勝出的,因為這組還有一個令很多家族都注重的家夥,那就是宋鵬。
施耐到陣台下邊去了,路過宋鵬時,冷聲說了一句:“你最好是直接就輸掉競技,不然的話,你跟我對上了,我肯定會殺死你的。”
“也不怕吹破了牛皮!”宋鵬還未開口,在一旁有一個人就插嘴了,也不曉得這個人到底是哪個家族的人,要替宋鵬說話。
施耐不再吭聲了,宋鵬也緩緩的走上去陣台了,屠愈則不是從梯子走上去,反而是來到了陣台的邊沿,右手按著地麵,人就已經是上去陣台了,比起宋鵬走梯子還要先上去陣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