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望著這三位殘疾的前輩,忍不住就產生了一股悲涼的感覺,與此同時心裏的那股憤怒也緩緩的上升了,他明白,有的事情是注定會發生的,有的人最後是得為他們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五個人走進了房裏,周仁輝倒了茶水放到了宋鵬跟陳端的跟前,說著:“還是由秦壽來說這件事情吧。”
秦壽拿起茶杯,那茶杯的手好像是挺發抖的,似乎這就是那一段令他害怕的過去一樣,他慢慢的說著:“那年你離開後沒多久,就有人來踩場了,叫我們別在這個地方開武術館,我們自然是不肯啦,就這樣,我們打了起來。”
秦壽說著說著情緒就激動起來了,他說起了三個人被打殘了腿腳的時候,手裏的茶杯已經被捏碎了,血液沿著他的傷口滴了下來,他冷聲說道:“我這麼多年都在不停的增強你的武力,也不一定就打得過對方的。”
“對方是古術高手?”陳端問著秦壽。
秦壽擺擺手說道:“非也,他連古術都不會的,他就靠著一個身體跟我打起來,他身上的功夫登峰造極,我們一般的進攻打他就跟在給他撓癢癢一般,他一拳打到了我們的身上就像是達到木樁上那樣的殘暴。”
“結果是我們使出了殺招打傷了他,不過最終還是落得個被打殘了的結局,這個人好變態的,我們還是就此罷休吧。”在一旁的李金榮歎了一口氣。
他們並非是不願意去報仇雪恨,他們隻不過是不願意陳端去冒這個險,要是陳端為了他們這件事而有什麼不測的話,那他們就沒有臉麵再活下去了的。
“我勢必要為你們報仇雪恨的。”陳端冷聲說道:“想當年,我們幾個老兄弟在一塊,那時候是如此的高興,想不到今日再相見的時候,會是這個局麵,秦大哥,你跟我說,到底是哪個人?”
秦壽對著陳端,話到嘴邊有咽下去了:“罷了罷了,這麼多年都度過了,幹嘛還要去找他們的麻煩呢?再者,即使是報仇雪恨了,又可以怎樣呢?我們是腿也都好不起來了啊。”
話音剛落,在座的每個人全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宋鵬除外。
宋鵬夢夢的轉了過去,離開了小院子,在一旁找了一個看起來大概是七十歲的老人詢問著那一年發生的事情,那個老人望了宋鵬一眼,說道:“實際上呢,在中華街居住了好些年的人都清楚,那群人好猖狂的。”
“哦,老大爺,你跟我講講,他們是如何個猖狂樣的!”宋鵬十分明白的,大體上是沒有那個可能從秦壽的嘴裏獲得線索的,在這幫臨近的鄰居裏獲得線索就非常的簡單了,因為這麼大一件事情,肯定會有很多人知曉的。
“那一年,秦壽的武術館可謂是非常的出名的,在中華街擁有百來個徒弟,浩浩蕩蕩的,不過你但凡是擴大了規模,那有人就會感到不爽的,當然就會惹禍上身了,那一場打鬥根本就可謂是中華街的一樁慘案,秦壽三個人的腿都被打殘了,而那個出手的家夥也好不到哪裏去,身受重傷。”老人慢慢的說著。
“那現如今那個出手的家夥在哪裏呢?”宋鵬最終還是發問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聽說那個在中華街收保護費的家夥就是他下邊的下邊的手下,但是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想必那個人現如今應該也當上了非常強勁且有勢力的領袖了,我勸你呢,還是別想著去招惹那些人了,搞不好就會喪命的。”老人擺擺手勸著宋鵬,剛剛他看到宋鵬是跟周仁輝一塊兒進去的,當然明白宋鵬打探這件事情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