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看著陶中傑問:“剛剛你叫了這麼多的人過來,你不認為你自己頗有本事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便對你喊來的人那麼缺乏自信,剛剛請石支書過來的那人是誰?你為什麼不讓他也來趟呢?”
“宋先生,我真的知錯了,我是你的孫子,請求你饒了我吧。”陶中傑此刻還真甘之如飴的想要當宋鵬的孫了,很可惜,宋鵬卻不準備認他那麼大的孫子。
包廂的門打開,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剛剛撥電話問詢王龍的那人,也是宋鵬讓他過來的那號人,他一來到包廂裏麵後,立刻來到了宋鵬的眼前,低三下四的道:“宋先生,我不知道是你啊,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答應他的。”
現在在這個男人的心裏已經恨死了陶中傑了,都怪他自己才會被宋鵬給抓住自己的痛腳。
“如非我,你就能胡來?”宋鵬也不抬頭的問詢:“你這是在把律法當成鬧著玩的啦?如果好惹的人你就可以不用答理啦?”
那個人直接被宋鵬問的默默無語,根本就什麼話都不敢說,隻能訕然的站在一旁,要說他一個省裏邊的大亨等級人物,根本就不需要在宋鵬的眼前低聲下氣的,可是他卻非常知道,宋鵬的本事到底多大,自己現在還沒有這個本事敢在宋鵬的麵前指手畫腳的。
那時納蘭成昆聲勢赫赫的殺過來,到底發動了如何的勢力,到最後納蘭產生又是如何灰頭土臉的離開的,他們都明白的不要不要的,雖說宋鵬之前想要動他們還比較的難,可是先的情況確實不一樣了啊。這一次可是他們出錯在前,宋鵬如果想要動他們那就真的是容易太多了。
他們最忌的是什麼?自然最忌的就是出錯了,因為自己一旦犯了錯,那麼就意味著自己的痛腳被別人給捏在了手心裏,那麼到時候人家想要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了,那可就是完全的由不得自己了。
宋鵬冷笑著道:“如何處置你我說過不算,自會有人來調查的,現在從哪來就回哪去吧。”
宋鵬擺了一下手,所有人都放了心的一口氣鬆了下來,這件事也終於結束了,王龍和宋鵬招呼了一聲以後就離開了。
別人也走了,整個包廂中就餘下淩北山和陶中傑一路人了,陶中傑依舊跪於宋鵬的眼前,乞求宋鵬的寬宥。
“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會讓你感悟下被拖行五英裏的感覺吧?如果你能不死,我饒你一條性命,至於別的事你就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宋鵬看著跪於自己眼前的陶中傑說道。
“小燕,你感覺那樣處理可以嗎?你如果有什麼要求隻管提出就好了,我相信我們的浙省富豪是會滿足的。”宋鵬輕筆細描的說道。
陶中傑倆腿都在顫抖,這可是要被拖行五英裏,他這五十來歲的年紀,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罪啊。加之自己平日裏放任過分,身軀早已羸弱萬分,被拖行五英裏就算不死也要掉數層皮啊!
“宋先生,我樂意用我資產的10%免去我拖行五英裏的懲罰可以嗎?”陶中傑一臉乞求的看著宋鵬。
宋鵬不屑的一笑:“你這主意倒是打的不錯,雖說是你資產的10%,可是這10%給了我後,你就等如果又有了座莫大的靠山,那樣的話不還是等於是你掙了嗎?你覺得我會有那麼傻嗎?嗯哼,老淩,這件事就交給你做了,如果你做不好,別怪我不留情麵了。”
“宋先生寬心,我一定做的妥妥的。”淩北山躍躍欲試的把陶中傑給拖出了包廂,路上陶中傑的哀嚎聲不斷的傳過來,是這樣的瘮人,那樣的殘忍。不過在場者卻沒有人敢動下腳指頭。
這一.夜,一條空闊沒人的馬路上,一個男人悲慘的聲音在半空中反響,很久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