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打完電話也不進飯店了,看見路旁有一張幹淨的長凳,氣的直接坐下來,煩躁的等候著馬俊鵬的回答。
我就想不通了,這歡樂世紀的人到底怎麼一回事,車都丟了,竟然能這樣的淡定。淡定就算了,不幫忙找車,還直接對丟車的人冷嘲熱諷,這樣的員工,這樣的素質,這是一個知名飯店該有的嗎!這根本就是和硬搶沒有什麼的分別了,宋鵬才不相信這麼的酒樓,監控說壞就壞,以一個大飯店基本的素養來看,這樣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不是鬧著玩的事麼?
正好個清潔工人打掃來到宋鵬的眼前,宋鵬小聲問:“大媽,你知道這酒樓裏邊有車讓人盜了的情況麼?”
那清潔工人仰起頭看了宋鵬一下,不熱不冷的道:“車被盜了吧?”
宋鵬一怔,問:“大媽,你怎麼知道的?”
“來問這件事的隻有兩樣人,一種就是物主,另一種就是新聞記者,看你的樣就沒可能是新聞記者了,所以你的車一定是被盜了的。”那大娘滿臉平淡的說道,邏輯能力倒是蠻強的。
宋鵬不說話,目光曈曈地看著大娘等著大娘繼續說下去,大娘道:“年青人,我奉勸你別想著找回自己的車了,這酒樓,車讓人給盜了的情形可不是就發生了這一次,那可發生了數百次了呀,無論多少有錢有勢的人來找酒樓麻煩,可是酒樓就是咬死了牙就說不知道不知情,反正不賠錢。就算打110也沒有什麼的用,這飯店的背景厲害,幹警都要保護著他們的,不反咬你一口就不錯了。”
宋鵬頓時就認識到這事不同凡響了,常常有車讓人給竊走,來找酒樓找不回自己的車,連打110都沒有什麼的作用,這絕對不是幾個小偷就能做到的事情,一.夜之間就能把車毫無聲息偷走,對方到底是怎麼運做的呢?這車未必還能有了神智,長兩條腿自己跑掉了?
宋鵬沒有多問大娘任何的問題,道聲謝就徑挺直腰,向酒樓走去。宋鵬來到酒樓的泊車場後,就開始四處觀察泊車場的情形。
整個泊車場被水泥地覆蓋著,明亮又寬敞。印著美麗花紋的牆壁上到處都有監控攝像頭,可以說是能夠將整個泊車場照的幹幹淨淨,毫無死角。就算這裏有死角,那也不至於照不著是誰大半夜盜了車。肯定是這裏的警衛工作偷奸耍滑,極不負責,不知道什麼時候車被偷走的,也怕丟車的找麻煩就直接便說監控壞了,那樣卑劣的情由令人不爽到極致了。
泊車場的警衛看到宋鵬在四處環顧,當即離開警衛亭,嘭的一聲關了門,向宋鵬快速走來。他極為不爽的道:“先生,我知道你的車不在了,但是你可以去找有關部門的人反映啊,總是在我們這裏晃悠是個什麼意思。你不要來影響泊車場的正常秩序。現在請你立刻離開泊車場。”
“我來找一下我的車在還是不在,有你什麼事麼?你那樣的姿態真的好麼,你這是身為一個大飯店警衛的基本素質嗎?”宋鵬冷笑著問道。
那警衛滿臉不屑的道:“酒樓有酒樓的規則,你如果繼續在這挑事,我會依照規矩請你出去的。”
宋鵬不想在這裏與一個警衛鬧紛爭,麵子也鬧不過去。不過這警衛也可以算做是個切入點了,宋鵬看了警衛一眼,滿滿都是不屑。冷笑著徑直走出了泊車場。複又來到剛剛的長椅邊坐下,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一刻鍾了,馬俊鵬那家夥竟然還沒有打來電話。宋鵬皺著眉頭,焦躁的抖了抖腿,十分不滿意馬俊鵬的調查效率。
緩緩又過去了十分鍾時間,馬俊鵬的電話才姍姍來遲。宋鵬快速的接了電話,一臉不爽,聽到的消息卻並沒有他緊皺的眉頭鬆懈下來,反而俞加皺起,形成一個“川”字形。馬俊鵬在電話裏說不僅沒有找著任何的線索,甚至連宋鵬的車車號牌的信息也沒有找到任何相關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