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逃回了金一倫的別墅,他受了很重的傷,金一倫看到他這樣,有些吃驚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先幫我止血。”巴塞一臉痛苦的說道,現在身上好多處受傷的地方都還在不停的流著血呢,還好自己逃得快,不然整個人估計就要留在醫院裏麵了。
金一倫沒有遲疑,連忙把急救箱拿出來要給巴塞止血,巴塞現在才說道:“宋鵬這個家夥,真是不可小覷。”
“你去宋鵬那裏找他的麻煩了?”金一倫臉上是既驚奇又懷疑的表情,要知道,詹妮弗小姐對宋鵬可是青睞有加的,要是巴塞真的殺了宋鵬的話,那豈不是得罪詹妮弗了?
巴塞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沒有料到的是,他身受重傷竟然還可以把我打成這樣子,不過他也傷的不輕,如果沒有最後衝進來的那兩個警察,我早就搞定他了。”
“巴塞,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要不要說。”金一倫看著巴塞思索著,覺得有些事情巴塞應該知道。
巴塞有些不解的看著金一倫,金一倫是對他隱瞞了什麼事情嗎?
金一倫說道:“詹妮弗小姐和多爾刺殺宋鵬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不過之後詹妮弗小姐似乎是有點看上宋鵬這家夥了,叫我幫助宋鵬挺多回的。”
巴塞神情很堅定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詹妮弗極有可能是已經喜歡上宋鵬那個混蛋了?這是不可能的,我們都知道的,宋鵬可是我們大港打擊的對象,喜歡上他,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那你又怎麼解釋她讓我去幫助宋鵬呢?”金一倫看著巴塞無可奈何的說道,他也一樣不想詹妮弗喜歡上宋鵬,不過他還是覺得事實就是這樣的。
但是從詹妮弗的幫忙和言語之中,經曆了這麼多風雨的金一倫相信自己絕對不會作出有錯誤的判斷的。
巴塞重重的捶了地上一拳頭說道:“要是這件事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詹妮弗為什麼之前還要叫我去刺殺宋鵬呢?”
最後兩個人也沒有想到原因是什麼,詹妮弗已經喜歡上宋鵬了,那又幹嘛要任由巴塞去刺殺宋鵬呢?
這個時候,金一倫的別墅窗戶忽然闖進了一個黑影,寬大的黑色風衣下,模糊的一張臉慢慢的清晰起來。
金一倫和巴塞也很驚訝,有那麼多的守衛在外麵守著,竟然都沒有察覺到這個家夥,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麵對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巴塞和金一倫謹慎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們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們隻要知道我是來幫助你們的就可以了,我來替你們幹掉宋鵬這個家夥的。”男人有著一個公鴨嗓,說話的聲音真是難聽,但是現在在巴塞和金一倫兩個人聽來,卻是跟美妙的音樂一般好聽。
他們的敵人是宋鵬,宋鵬的敵人是他,那這個人就是朋友了,現在兩個人的性命可以說是保住了,他們心裏清楚的很,在現如今的情況看來,對方可以不被人發現就進來了,那肯定也可以很快的就殺掉他們兩個人,尤其是巴塞,他現在身受重傷根本就沒有什麼抵禦能力。
金一倫和宋鵬是沒有個人恩怨的,反倒金一倫是幫助了宋鵬挺多的,可以說,宋鵬和金一倫兩個人更多的是可以成為朋友的,不過他偏偏放棄了這個機會。
男人冷笑著說道:“你們看到宋鵬展現出來的能力隻是一小部分而已,如果是麵對麵和他對著幹,那就不要想了,根本是不可能的,要想幹掉他,就得從他的軟肋下手知道不?”
金一倫有些不解的看著這個男人:“他的軟肋?他在鬆河市孤苦無依隻有一個人,我們要怎樣才能抓到他的軟肋?”
男人笑了,拿出放在風衣裏麵的幾張紙,紙張上都寫滿了東西,那麼一扔,就扔在了地上,說道:“能不能抓到他的軟肋就靠你們自己了,我先撤了。”
男人離開了,就像他來的時候那麼灑脫,等到他真的不見了,巴塞靠近窗戶邊上觀察著,卻發現不到什麼,在下麵的守衛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巡邏著,出現這種情況,巴塞表現得很驚訝。
戒備是這麼的森嚴,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這邊的金一倫倒是拿起了地上的紙仔細的端詳了起來,紙張上簡略的介紹了宋鵬的來曆,重要的是在蓉城宋鵬做過了什麼,尤其重要的是林夢被趙永抓去並且他差點解決了宋鵬的事情。
金一倫大喊著:“巴塞,你過來看啊,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幹了這麼多事情,原來我以為他隻是幹掉了傅少城罷了,看不出來他還有這種本領啊。”
巴塞拿過資料認真的閱讀了一次以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的,我說他怎麼這麼厲害,但是再厲害的人隻要有了軟肋,那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巴塞,組織上的規定你是知道的,要是你這麼做的話,那就是在挑戰組織上的規定啊,要是被發現了,是會被全部人追殺的。”金一倫猶豫的看著巴塞,他即使想要幹掉宋鵬,也從頭到尾不想違反組織的規定的。
巴塞冷笑著說道:“現在都到了這個年代了,還講什麼規定的事情,真的好好笑,再說了,我把宋鵬解決了,還有誰能找到借口來找我的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