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孟清楚宋鵬是什麼身份,心中不由得一陣驚歎,難怪在鬆河隻手遮天的張家都會栽在他的手裏。
接下來自然是互誇環節了,張老爺子緩步走到宋鵬身前,雙手伸出,滿臉笑意地說道:“小鵬,你終於來了,哈哈哈,我叫你小鵬你應該不介意吧?”
宋鵬也同樣伸出雙手和張老爺子握在一起說道:“張老真是太給晚輩麵子了,張老隻要叫得順口就行,您親自迎接可真是令晚輩受寵若驚呐!”
“小鵬啊,真可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老頭子這些年來也見識過不少厲害的人,但是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卻顯示出王者氣勢一般的人,簡直就是人中龍鳳,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扶搖直上九萬裏的。”張老爺子自然也感受到宋鵬身上強大的氣場,因此給了宋鵬如此高的評價。
宋鵬身上展現出的氣場完全就足以碾壓在場的其他人,而這樣的人卻能夠低調到在一個小小的酒吧裏麵上班,實在是不一般。
宋鵬聽張老爺子給自己這麼高的評價,連忙回道:“張老爺子過獎了,晚輩對自己的實力再清楚不過了,我隻希望這輩子平平淡淡地度過,不被人欺負就很好了。”
“平平淡淡,不被人欺負,說得實在是好!”一旁的陳若孟走了上來說道:“你好,小鵬,我叫陳若孟,你這一番話可真是不簡單啊!”
宋鵬伸出手和陳若孟握了握說道:“久仰陳先生大名,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理想,有時候卻很難實現呢。”
“嗯,你說得對,快別在這幹站著,裏邊坐下慢慢說。”陳若孟轉身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眾人緩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眾人都入座之後,張老爺子將在場的人一個一個給宋鵬介紹過去,這些人都是鬆河有頭有臉的人物,張老爺子每介紹完一個宋鵬便上前握手問好,他明白張老爺子這不是在向自己示威,否則的話今天也不會請宋鵬過來了。
張老爺子將眾人一一介紹完畢後,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小鵬啊,淩風死了不是你的責任,小銳的性子比較急,做事情也不太考慮後果,這才得罪了小鵬,小鵬你要體諒他作為一個父親失去了兒子的痛苦,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希望小鵬你不要再和小銳計較了,可好?”
宋鵬輕輕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具體是怎麼樣的想必大家也都清楚,現在誰對誰錯也無所謂了,而且今天張老爺子都已經說和解了,我再繼續揪著不放未免也太小氣了。張建安死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這個事情我之前已經和張峰說過了,那些人是針對我來的。”
張老爺子對這件事很好奇,宋鵬已經躲到鬆河的一家小酒吧裏了,而對方卻陰魂不散地追過來,一副不弄死宋鵬誓不罷休的架勢,於是好奇地問道:“我很想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針對你。”
宋鵬搖搖頭說道:“他們具體想要幹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們針對我是因為我把他們預謀已久的計劃給破壞掉了,再多的也不方便細說了。”
既然宋鵬不想說,張老爺子也就不再追問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宋鵬不過是破壞了對手的計劃,就被對手一直追殺,索性還是不知道的好。
張老爺子擺擺手說道:“既然這隻是一場誤會,而且現在也講清楚了,所謂不打不相識,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以前的事就這樣翻篇了,大家以後互幫互助,一起進步。”
陳若孟也在一旁拍著胸.脯說道:“沒錯,小鵬,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隻管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雖然陳若孟沒有見識過宋鵬的實力,但是從宋鵬的資料和其他人的口中了解到宋鵬非常強大,如果他都需要幫助了,陳若孟自己可能也解決不了,所以陳若孟這句話隻是客套話罷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向宋鵬說著類似的話,宋鵬都麵帶笑容地聽著,他心裏明白,大家以後都是朋友了,之前的事情也總算是了結了。
等到大家都給宋鵬說完之後,宋鵬笑著說道:“大家的一片好心我都記在心裏了,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這一晚,宋鵬在鬆河的上流可謂是名聲大震,隻要是在鬆河和張家有一點點關係的人都知道了宋鵬這個人。連張家老爺子都要給麵子的人,這是有多恐怖!鬆河的政界,商界,黑道都在給下麵的人打預防針,惹誰都好,千萬不要去惹宋鵬這個變態!
不過宋鵬對此卻不以為然,還是每天到時間就去頂點酒吧上班,到下班的時間就回去睡覺,去酒吧喝酒的小白領,學生,小混混都不知道每天給自己上酒上小吃的宋鵬竟然是鬆河的巨佬。
偶爾也會有一些知道宋鵬地位的人偷偷地去酒吧窺探宋鵬,不過也隻能觀察到宋鵬勤奮地工作,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絲懷疑,這就是所謂的鬆河巨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