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倫,在鬆河市並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但現在他竟然能在鬆河市橫行霸道,而鬆河市的其他勢力卻不敢招惹他,不得不說,這家夥十分神秘。
而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詹妮弗,見她和金一倫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所以,隻要搞清楚了詹妮弗是什麼來頭,那金一倫的來頭也就水落石出了。
眼下的情況,詹妮弗的地位好像是在金一倫之上,所以接下來該如何行事還得仔細研究研究。這些人之前雖然是替張建安賣命,張建安待他們也不薄,可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本來連張建安親自過來,也不是金一倫的對手,現在再加上一個詹妮弗,讓他們陷入了兩難之地。
要正麵剛吧,也剛不過,可要是就這樣把他們放走了,那又頂撞了張建安的命令。不過另一邊,金一倫可沒那麼好的耐心等他們慢慢斟酌。
金一倫大聲喝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的人,但是今天你們誰要是敢阻攔詹妮弗小姐和她的朋友,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完,金一倫慢慢地往前移動。
眾人見金一倫慢慢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現在已經沒有再猶豫的時間了,必須立刻做出決定,到底攔,還是不攔?
最終,他們還是選擇慢慢退開,既然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了嗎?反正回去之後頂多被張建安臭罵一頓,而如果把金一倫攔了,後果是什麼還不知道呢。
慕容明月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知道詹妮弗的背景肯定不小,但是沒想到能霸道到這種程度,單憑一句話就讓對麵這群凶神惡煞的混混灰溜溜地推開,想想宋鵬也隻能夠用武力征服對手!
詹妮弗麵無表情地對慕容明月說道:“我們走,就這些小魚小蝦還想攔住我們不成,真是閑命太長了!”
在場的人聽詹妮弗這樣罵道,卻隻能站在原地不做聲,雖然她這樣做非常囂張,但她確實有資本說出這話。
詹妮弗昂首闊步朝門外走了出去,這給了慕容明月極大的自信,也緊緊地跟著詹妮弗朝門外走去。
其實帶頭的人在這麼長時間的對峙過程中已經悄悄地和張建安通過氣兒了,張建安也同意先放慕容明月走,反正不管慕容明月跑到哪裏去,隻要把合同一拿過來,自己依舊可以隨時帶她回來。
家裏麵的老爺子之前跟他再三叮囑,得罪誰都沒問題,但千萬不要得罪了金一倫,平時看他總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純粹的笑麵虎。
現在他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扣住慕容明月,而是要對付宋鵬,現在隻要一打探到了宋鵬的消息,馬上就會叫人找宋鵬的麻煩去。
張建安認為宋鵬肯定不敢動他,因為他覺得宋鵬沒有對他動手的資格,他相信,宋鵬承受不住動了他之後的後果。
蠢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如果張建安知道宋鵬之前幹掉了實力雄厚的林家長子而林家隻能選擇忍氣吞聲這個事的話,估計張建安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
宋鵬自從從茶鋪離開之後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所有人都沒有了關於宋鵬的任何一點消息。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頂點酒吧的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宋鵬,宋鵬雙手插著褲袋,麵帶笑容地走了進去。
雖然說本來生意不怎麼樣的頂點酒吧是因為宋鵬才重新火熱起來,而現在看來,酒吧離了宋鵬也能夠生意火爆地運營著,舞池裏站滿了人,而一邊的卡座也是座無虛席,杜勇鈞則在吧台忙碌地收拾著,一會兒擦杯子一會兒又調酒。
宋鵬緩緩地走到了杜勇鈞身邊,杜勇鈞並沒有發現宋鵬來了,直到宋鵬拍了拍杜勇鈞的肩。杜勇鈞回過頭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拉著宋鵬去了更衣室,一路上杜勇鈞警惕的向四處張望。
“我的乖乖!宋大哥你差點把我嚇死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好多人都在打探你的下落,你這是招惹到誰了?”杜勇鈞關上更衣室的門,才長舒一口氣對宋鵬說道。
宋鵬搖搖頭,對杜勇鈞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出賣我呢,你要是把我的下落告訴張建安,估計他會跟你一大筆錢呢。”
宋鵬頭一次對杜勇鈞有些欣賞,雖然平時看他是一個喜歡攀附有權有勢的牆頭草,但這一次卻這麼講義氣。
杜勇鈞一聽宋鵬這話,頓時就不願意了,說道:“宋大哥,你這麼說我可就不願意了,雖然你看我老是倒戈,哪邊強我就跟哪邊,但這也是為了我自己。但是所有我跟過的人,我就隻服你一個,所以我打死也不會出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