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酒樓二樓一雅間臨窗的紅衣女子正喝著茶,看見那翠衣女子上了擂台不由嗆著了,臉微微扭曲。
紅衣女子身旁的白衣女子見她扭曲的麵容,起身往窗邊看去,笑罵道:“這丫頭還真是色膽包天啊。”
“梓棲,我想公子應該也快趕來了,你先放寬心,等公子來了再做定論好嗎。”
帶著麵紗的女子蹙著的眉一直未舒展,知她們也是為了讓她心情好點,才會在此處逗留,隻是她實在是沒心情,隻是點點頭,等救命恩人回來再作商量。
楊笛揚起下巴,衝台下喊道:“誰來挑戰,不然樓公子就歸本姑娘的了!”
原來那鵝黃女子戰敗,現下無人再上台,溫晴不爽這驕傲小孔雀樣,並且私自出穀,心道‘這新賬舊賬,我就和你好好算算!’
“好大的口氣喲,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本事,嗬嗬。”溫晴從窗戶那飛身下去,紅衣妖嬈,塗著寇丹的手指輕點朱唇,笑的妖媚。
“嘁,你個狐媚子,你不跟我爭你會死啊,看劍!”怒氣染上好看的眼,朝紅衣衝去,近了旋轉一刺,紅衣輕撚劍尖,俯身從劍下閃過,媚笑:“就你這小匕首有什麼殺傷力,姐姐我就愛跟你爭,你不痛快我就高興。”
說著腳上功夫未停,足尖倒勾淩空一躍,輕輕鬆鬆地躲過:“和我鬥你還嫩了點,還是早點下去吧,可別傷了自己喲,姐姐我可是會心疼的。”
“我說晴姐你至於麼?哼,好啦,把他讓給你,那麼受的我才不要,我要回去大肆宣傳哈哈哈。”說罷跳下擂台。
“死阿笛,你搞什麼?!”溫晴跺了跺腳,無奈之下隻道:“不知有沒有人來挑戰?”要是有她立馬輸下去,可惜天不隨人願,原來,這樓大公子已經失勢,除了真心想要個夫婿的,剩下的隻是不好拂了樓老爺子的麵子才帶著自家小女,不過是走個過場。
“既然,再沒有人上來,那麼,我可要宣布比武招親結束了。”沉默小會,樓府管家笑臉迎人:“姑娘,恭喜恭喜啊!”
“嗬嗬”溫晴幹笑,不知作何應答,她本是追阿笛而來,現在反倒把自己給賠進去了,轉動眼珠,思考脫身之法。
這時一直沉默的樓大公子淺笑:“如此,在下便是姑娘的人了,姑娘怕是不會久留此地,玄風願隨姑娘天涯海角,咳咳。”
“晴姐啊,人家都願意跟你走了,你就答應唄,哈哈哈記得要聘禮!”唯恐天下不亂的楊笛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笑得猥瑣。
溫晴撫著青筋暴跳的額頭,突然笑的如沐春風:“樓老爺子,本姑娘不日就要離開了,這親事自是等回家再操辦,這遠的不差十萬八千裏,不如早早把聘禮給本姑娘,你身為首富,這又是你兒子,想來也不會虧待吧?!”
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要到了不菲的東西,這才滿心歡喜的領人走,至於那些個東西丟魅宮旗下的商鋪就好。
扭頭示意楊笛四人跟上,領著多出來的人回了客棧,獄落湘見人來了,恭賀道:“晴晴,恭喜。”
都是自家人,溫晴無奈的聳聳肩,想表達她並不是很樂意,見那人坐下之後,一腳踏凳子上很有女王範:“樓玄風是吧,姐姐我也不會為難你,你要走便走,我絕不攔著。”
掩去眼底如看見獵物般的興趣,淡笑:“玄風既已是姑娘的人,怎好離開。”
“你可得想清楚了,我認識的人可沒一個正常的,你可得小心了,還有別惹我生氣,不然後果很嚴重!”
“玄風明白。”
不久之後溫晴才知道當下在那人麵前是怎麼個幼稚,原來,這丫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