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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海藍聽得真切,臉上笑容不斷。
隻是他不知道,經過一個拐角之後,兩人便閃身進了一家客棧,開了一間上房。
進去沒多久,小九便帶著兩套衣衫前來。
葉錦溪先將解藥給安景仁喂下,又在他身上的大穴刺了兩針。
針剛一拔出來,安景仁便覺得一身輕鬆,神清氣爽。
“總算是完事了,當真是累死我了。”
看著安景仁舒坦的樣子,葉錦溪也是哭笑不得:“今日確實是辛苦你了,不過還不錯,至少結果還算可以。”
“那公子,那個衛海藍怎麼樣,當真是徒有其表嗎?”
“非也。”
搖了搖頭,葉錦溪一臉正色道,“他的醫術還不錯,我給安景仁下的毒,是從我師傅那裏學來的,這世間知道的人甚少,而他一眼便看出來了,而且還說出了我們的姓氏,可見他對我們應該是有所了解。不過至於他怎麼知道的,這個還沒有打探清楚。”
“這件事情,我覺得馬先生或許知道是怎麼回事。”安景仁適時的開口道。
葉錦溪卻是有些犯難:“隻是師傅這幾日並不在家,他又不知跑到哪個深山老林裏麵去采藥了,還不知什麼時候會回來。”
這時小九笑嘻嘻的開口道:“公子,這個無需擔心,馬先生今日應該就能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走的時候我看了他的酒葫蘆,也就夠這幾日喝的。”
聞言葉錦溪頓時頭上冒出了黑線,很是無語。
她這個師傅啊,當真是嗜酒如命!
不過這樣也好,早些回來,還能早些問清楚。
兩人換回原本的衣服,洗去了臉上的易容妝,便連忙回了百善堂。
可憐衛海藍還在仁愛堂中等著他們送藥錢,卻是再也等不到了。
傍晚時分,馬明通果然晃晃悠悠的回來了,腰間的酒葫蘆已經空了,手中提著的袋子裏麵倒是裝著幾株不常見的草藥。
若是以往葉錦溪定然要與他討要一番,也不管有用沒用。
但是今日,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師傅,我想要向你打聽一個人。”
結果——
“你要問的,可是那個仁愛堂的衛海藍?”
“師傅你果真認識他?”葉錦溪驚訝不已。
馬明通點了點頭:“自然是認識,畢竟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不一般。算起來,我還應該稱呼他一聲小師叔呢。”
“什麼,那是您的師叔?!”
這個信息量有些過大了,葉錦溪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忙著與馬明通捋順這個關係:“您說那個衛海藍是您的師叔,那不就是我的……師叔祖!”
“差不多吧。”
點了點頭,馬明通便忙著要去找酒喝,這酒昨日便斷了,可當真是令他渾身都難受。
見他要走,葉錦溪連忙將人攔住:“等等,師傅,話還沒說完,您先別急著走啊!”
“我要去找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