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歡歡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現在才想明白,我對她大概也沒有男女之情,隻是我知道不能負了她,吳歡歡畢竟救了我兩次,而且她現在才剛剛的痊愈,你能理解嗎?”傅雲哲道。
楚惜微微挑眉,傅雲哲繼續道:“而且我來巴黎也不是為了能回去風光的娶吳歡歡,我的心裏隻是拿她當妹妹,所以我可以不接她的電話,但是我希望不要傷害他們。”
楚惜被傅雲哲漆黑的眼眸凝視了半晌,那裏麵的一種情感似乎化作了一種熱火,將她的心燃的生疼生疼,楚惜微微的蹙眉,想回避這種眼神,然而下一秒,傅雲哲突然靠近了她,雙手將她的手腕抓緊,而他的唇則快很準的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傅雲哲!”楚惜隻來得及說出這三個字,而後就被他猛烈的吻強勢進攻過來。
那種灼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麵龐,傅雲哲的肌膚滾燙滾燙,在那一刻,楚惜的腦海之中因為對傅雲哲親近的記憶,而感到一種莫名的柔軟,可是馬上又聯想到傅雲哲在舒城是如何對待她,不禁蹙眉,而後用力的掙開他:“傅雲哲,你這個瘋子!”
因為傅雲哲的吻,她的嘴唇變得嫣紅,雙眸銳利:“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能原諒你?”
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卻很沒底氣。
剛才傅雲哲狂熱的表白,無疑讓她冰冷的心熱了起來,在那一刻,似乎將她冰封的感情一一的引出來,讓她有些癡迷。
但是在另一方麵,她卻很對抗這種感覺……
“楚惜,我……”傅雲哲的身上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氣,忽然跪倒在了地上。
楚惜這才發覺出傅雲哲的不尋常,她來到傅雲哲的麵前,發現他額頭滾燙:“傅雲哲?!”
可惡,這個笨男人,生病的這麼嚴重竟然都不請個醫生過來嗎?
楚惜連忙打電話叫秘書,然後將傅雲哲送到了醫院。
聽醫生說沒什麼大礙,隻是因為最近他水土不服,加上昨晚熬夜受涼,所以才突然發了高燒。
楚惜來到病房的時候,傅雲哲已經醒了過來。
英俊的他躺在醫院潔白的床上,在看到她進房,傅雲哲坐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你今天在辦公室暈倒了。”楚惜淡淡的道,想到在辦公室的時候他強吻自己的那一幕,心裏似乎滾燙了起來。那個吻,其實讓她很懷念嗎?可惡,她不是很怨恨傅雲哲嗎?傅雲哲在舒城可是為了吳歡歡而強了她……而且還有那種種的事跡。
“你還在生氣麼?”傅雲哲見楚惜沉默著,隻能低聲的開口問。
楚惜目光掃在他臉上,此刻的他沒有在辦公室那種冷靜卓然,而多了一種病態的感覺,好似一個普通人,又好似六年前的傅雲哲,在曾經那些平常的日子裏的相處,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丈夫,而她是他的妻子……
回憶剛剛陷入,她微微的愣了一下,閉了閉眼,立刻將自己從那份感情中拉了出來,她不想心裏總是對他這麼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