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有怕的事情。”傅雲哲望著麵前吃的津津有味的楚惜道。
“那是當然,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楚惜淡淡的道。
隻不過,她的弱點除了對海鮮過敏,還有……他。
用過了飯後,傅雲哲接到了吳一德的電話,楚惜從電話裏聽到,對麵是吳一德。
傅雲哲接完電話之後蹙眉,對楚惜道:“吳歡歡現在醒了,我得去看看她。”
“她醒了你為什麼要去看她?難道你是她的男人嗎?”楚惜挑眉:“現在你知道自己身份了,你是傅雲哲,跟我才是夫妻,所以,我不會允許你去看。”
“你少來。”傅雲哲冷冷道:“吳歡歡幫我擋了子彈,生命垂危,現在醒過來,你覺得我能不去看她嗎?”
“若你真的那麼喜歡她,那為什麼喊她名字的時候卻叫她吳歡歡,為什麼語氣裏聽不到絲毫你對她的愛意?”楚惜忽然之間安靜下來,一雙眸子盯著他質問道。
“怎麼可能沒有?”傅雲哲以為她隻是在嚇唬自己,冷冷的回應楚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楚惜這樣說,他的心裏有一絲莫名的惶恐。
當初他被救之後確實對吳歡歡父女十分感謝,之後吳歡歡又一直對他示好,在他最脆弱的時候,他和他們建立了非常親密的情感,讓他覺得吳歡歡父女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現在吳歡歡又為他擋了子彈。
然而為什麼在楚惜突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會覺得十分緊張,像是逼迫他麵對一個他一直以來都在逃避的問題,他根本不愛吳歡歡。
“是嗎?就算是有,若我不準你走,你就不準去看她。”楚惜翹著二郎腿坐下來,然後拿過敏藥給自己耐心的塗抹。
“所以說,你就是不放我走,是嗎?”傅雲哲不耐的蹙眉,經過剛才的思緒,他心裏更加覺得煩躁。
“你說的對,不管如何,你別想離開這裏,否則就等著給吳歡歡收屍。”楚惜冷冷的道,她想到這些年,吳歡歡父女將傅雲哲藏起來不讓自己找到,就覺得那一對父女很讓人惡心。
她楚惜向來是個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女子,他們讓她失去丈夫這麼多年,並且還讓她被丈夫厭惡,所以她也要讓吳歡歡竹籃打水一場空,讓她知道,她楚惜的男人,不是她一個漁家女想要算計就算計的去的。
傅雲哲見狀,隻覺得楚惜隻是想攔著自己,不想讓自己和吳歡歡見一麵:“難道隻是單純的去看看她都不可以嗎?”
“沒錯,不可以。”楚惜冷酷道:“若你走出這個門,讓我得知你見到吳歡歡,那麼吳歡歡父女我都不會放過。”
“你!”傅雲哲見狀,氣得胸口一堵,可是他氣歸氣,看著楚惜的臉龐,卻又恨不起來。
楚惜站起身:“我有午休的習慣,去午休了,有什麼情況托尼會告訴我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去看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