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翎婷因為在榕城和福太太待慣了,一時還有些不適應中年男子身上的凜冽氣息。
不禁轉頭觀察了下傅雲深,想著這會是傅雲深的什麼人,否則怎麼會在客廳裏坐著,而傭人們都沒有詢問他們。
傅雲深看向中年男人的目光,出現了些許疏淡的冷意:“董事長,你怎麼來了?”
從傅雲深疏離的稱呼之中,溫翎婷猜測出來,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傅氏背後的那個神秘董事長?是個男人?
這難道是傅雲深的父親麼?
那個站在秦羽媛背後的重量級人物?
溫翎婷才有些緊張,而賈斯丁站了起來,目光直接看著傅雲深,似乎根本就沒察覺到溫翎婷的存在:“你知道我這次來找你做什麼嗎?”
“不知道。”傅雲深語氣淡冷的回答。
“秦羽媛才智過人,是你的唯一良配。”賈斯丁哼了一聲,望著傅雲深道。
溫翎婷的心一緊,這個董事長過來這座別墅果然是因為傅雲深婚姻的事麼?
女人的警惕心大作,溫翎婷目光緊緊的望著董事長,很想告訴傅雲深,和傅雲深在一起的人是自己,他要不要這麼不禮貌,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可你看不到站在我身邊的女人是誰嗎?”傅雲深冷笑一聲,忽然將溫翎婷的身子拉到了賈斯丁的麵前道。
賈斯丁似乎這才看到了溫翎婷的存在,目光裏卻透露著一種常年上位者的傲慢。
“就是這個網絡上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貪官女兒?”賈斯丁望著溫翎婷,嘴角勾著一抹輕蔑的笑意,似乎溫翎婷的存在,會玷汙他眼睛一樣。
溫翎婷被這眼神瞬間點燃了怒火,可是在念及在他是傅雲深的父親,才硬生生的將怒火消散在心裏,淡淡的道:“伯父你好,我叫溫翎婷。”
賈斯丁再次望了一眼溫翎婷,對傅雲深道:“你喜歡這個花瓶女兒?她可還有個丟人的老爹,自己也隻不過在一家報社裏做著小小主編罷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心智迷失,竟然使你選擇了一個這樣愚昧的女人?”
溫翎婷將他的話聽在耳朵裏,簡直快無語,就算他是傅雲深的父親,可是當著她的麵這麼說自己,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
傅雲深首先蹙眉,望著賈斯丁道:“這個女人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會管她是什麼身世,但是董事長,請你對我喜歡的女人進行這種措辭?好麼?”
董事長輕蔑一笑:“就這麼維護她是嗎?到底她有哪點好?讓你這麼維護她?要事事站在她的身前?嗯?”
傅雲深還想說什麼,可是溫翎婷再也對這個傲慢的董事長把持不住,按捺著壞脾氣,一字一頓的道:“你說的沒錯,我是貪汙犯的女兒,但是,我想說的是,你根本沒資格說我爸爸丟人。”
賈斯丁被溫翎婷忽如其來搶白的氣勢給吸引而去。
而賈斯丁身後站著的兩個年輕人也十分訝異,在董事長的強烈氣勢麵前,根本少有人能夠這麼義正言辭的指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