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店員一臉花癡的注視下,何翰宇付賬離開。
淩韻兒抱著芽芽在講故事,芽芽聽的很入迷,不停地發問:“那後來蚯蚓怎辦?沒了眼睛多可憐!”
“麻麻,大蝦很可惡,偷走蚯蚓的眼睛不知道歸還,還跑到水裏躲起來,以後我要多吃大蝦,替蚯蚓報仇!”
芽芽是個愛憎分明的孩子,聽完麻麻講述《蚯蚓與大蝦》的故事後很是氣憤不已。
“所以,芽芽要做個知恩圖報的孩子,記住和感念那些對我們好的人!”淩韻兒順勢進行了教育。
“嗯,何爸爸就是對我好的人,我想讓何爸爸做我的親爸爸,好不好,麻麻!”淩韻兒略略遲疑,對著芽芽笑笑,卻沒做正麵回答:“芽芽說的話,麻麻會記住心上的!”
“麻麻再講一個故事給我聽,好不好?”芽芽不是一個執拗的孩子,最主要是麻麻是個講道理的麻麻,她相信麻麻會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的
洗澡,吹頭,淩韻兒把芽芽的換洗下來的髒衣服洗了,她習慣有一件洗一件,雖然費水,但是心情卻無比清爽。
把芽芽的房間用抹布擦了一遍,她喜歡讓芽芽的房間幹幹淨淨,她相信幹淨的房間裏,會做清香的夢。
一切收拾好後,何翰宇回來了,手裏舉著一束粉白相間的百合花,很漂亮。
花的清香很怡人,一瞬間淩韻兒有些微微發愣。
人麵桃花相映紅,真的狠美,何翰宇送出花的雙手,動情地把她摟在懷中。
“喜歡嗎?這是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送女人鮮花,我覺得百合跟你的氣質很配,我愛你韻兒!”
眼睛熱熱的,淩韻兒慢慢低著頭,欣賞著每一片綠色的葉子,粉白的花瓣,真的好美,好美,她的側顏非常好看,如同出水芙蓉般打動著他。
兜裏盒子中靜靜躺著那個對戒,他不知道該什麼時候拿出來給他。
“翰宇,喜歡你的女孩該很多吧,有沒有讓你動心的?”
淩韻兒低頭看著百合,慢慢地發問,她想起了安心的囑咐,她想問一問。
“這種感覺聽起來很是不錯,能不能理解為你吃醋了!”何翰宇很知足,她終於來問這樣的問題了,預示著自己已經完全走進她的心間。
“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我對自己很不自信,我不知道自己哪點值得你喜歡?”淩韻兒看著花,喃喃自語:女人都是喜歡花的,能讓你送花的女人真的隻有我自己嗎?”
“你是指那天網絡上傳送的我跟蘇餘的照片嗎?”
淩韻兒心裏一驚,自己想什麼他都知道,深沉睿智的男人做事總是很走心。
何翰宇放開淩韻兒,一件一件脫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上下隻剩下一件底褲,然後他還要往下脫。
“你要做什麼,翰宇?”雖然在床上,她跟他之間很熱烈,床是個很好的載體,讓男男女女盡情釋放自己的歡樂,直視對方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布滿著對方的痕跡。
一但離開床,床為媒介,一旦離開了,淩韻兒便沒有勇氣觸摸和直視他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