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跟人是不能比的,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門不當戶不對,你無法理解我的卑微,我無法飛蛾撲火奔向你,你跟我是不同的人,我們無法比肩而飛。”
淩韻兒痛苦地呐喊。
“你為什麼就篤定,我跟你結婚後就會麵臨離婚?那些你所理解的跟你是同類的人就一定會與你白頭偕老嗎?相愛為何還要逃避,為何你不敢正視你的愛情,看著我的眼睛,你能否認你愛我的事實嗎?”
何翰宇因為激動身體逼近她的,把她逼迫的無法動彈,隻能絲絲地貼著車窗玻璃,頭發都被擠變形了。
大腦飛速運轉,努力消化他所說的話,卻又無力辯駁,愛情與婚姻,不是一張賣身契,更不是童年時小孩玩的過家家,說好拉鉤就可一輩子不變。
“我說不過你,翰宇,反正我就是一句:我不能答應你!沒有任何理由,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那就是我不確定我的心是否真的那麼愛你,這個理由是否有足夠的說服力?”
淩韻兒拚命地在情感世界裏掙紮著,她確實如他所說,是愛他的,可是她真的膽子很小很小,小到不敢再去嚐試接受一段新感情,何況是婚姻。
車子的引擎發動了,兩個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何翰宇覺得淩韻兒的變化在於,自卑,怯懦,不敢再相信愛,他該如何讓她重拾信心呢!
風兒吹了進來,天陰沉下來,淩韻兒的心情也陡然下降了許多,今天的元雅,被禁足的顧忘川,失控的何翰宇,她自己的情感,這些都盤根錯節地糾纏著她,剪不斷,理還亂的節奏。
車子穩穩地停下來,到了樓下,淩韻兒想下車,車門卻被鎖死了。
詫異地睜大眼睛,看了看何翰宇,還沒來得及說話,火熱的吻便撲了下來,他很動情,很用力,吻的她無法呼吸,大腦一片空白,他的體溫很高,臉漲的通紅,似乎,淩韻兒驚訝地發現,他的眼角帶著淚珠。
這個吻細密悠長,他主動又激烈,臉漲得通紅通紅。
她覺得呼吸就要停止了,拚命地推開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要說些什麼,他的吻又一輪強勢襲來,再次淪陷在他的火熱裏。
“翰宇,我,——”剛剛張開嘴巴,還沒說兩個字便又被他撲倒了。
反反複複,他像吻不夠一樣,索要著她的吻,很用力,用力地吮吸她的唇,她的舌,她的一切,似乎想要把她融鑄進身體裏去。
直到身後,有人走來,詫異地往車裏望望,淩韻兒覺得害羞極了,他卻滿不在乎,隻管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久好久,吻終於停止了,她整理好自己的頭發,衣服,想要下車,卻被何翰宇拉住手:“就像剛才,因為別人詫異的眼神和目光,你一輩子都不會在車內接吻了嗎?”
聽起來很有哲理,淩韻兒一時竟然忘記用什麼來反擊。
“人是活給自己的生物,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不該受外界的影響,更不應該被別人左右!相信我會給你足夠的安全感,好不好?我是值得你信賴的男人,過去我錯過了你,今後不會了!”
他再次執起她的雙手,捧在自己的手掌心,給她自信,給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