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韻兒離開前和離開後,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很多很多,可是他卻絲毫沒有興趣,他後麵,確實有過禁欲,其她的女人再美,他也談不上有多喜歡,挑不起感覺,就像沒有了味覺,平淡如水。
隻有一次是個例外,卻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那次顧衛擎和安芷柔兩口子,琢磨何翰宇已經走火入魔,思念成疾了,於是他們跟韓長秀一合計,發動大家尋找長相酷似淩韻兒的女孩。
還別說,真的找上了一個,女孩子也是那樣清純,與淩韻兒神似的很,隻是沒有淩韻兒那般優秀,女孩剛剛大學畢業,成績不好,工作十分難找,於是暫且在雲世餐廳打工。
韓長秀首先發現了女孩,他很驚訝,便迅速打電話約顧衛擎,安芷柔,安東陽見麵,事先,他沒有透露任何細節,幾個人隻當是隨便小聚,雜七雜八地閑談著,那時安芷柔剛剛懷孕,孕吐不輕不重,比較挑食。
點了一大堆酸性飲料,四個人靜靜地喝著,服務生女孩一亮相,當即驚掉了安芷柔的下巴,她顧不上不舒服的胃,孕吐的難受了,大呼:“淩韻兒,淩韻兒,你是淩小姐嗎?”
顧衛擎剛要說:“老婆你沒喝酒啊,怎麼淨說些醉話。”
他循聲望去,也嚇了一跳。
韓長秀悠悠地說:“看來不隻是我一個人這樣以為,大家夥是不是看著她很像很像淩韻兒?”
眾人皆點點頭,著迷般看著女服務生,被三個大男人外加一個不溫柔的女人看的直視,誰也會害羞的。
“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裏住?我們想請你幫忙,薪酬不會少你的!”
後來幾個人一合計,不如把這位名字叫淺淺的女孩介紹給何翰宇吧!
第二天,依然是雲世餐廳,何翰宇,安東陽,安芷柔,韓長秀,顧衛擎,這幾個鐵板兄弟,在高檔包間小聚。
當淺淺出現的那一瞬,何翰宇手中的杯子便掉地上了,他激動異常地衝上去,抱著淺淺,淚水滾滾而流。
“韻兒,韻兒,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很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幾個大男人和安芷柔的淚水無聲的滑落,他們都知道何翰宇壓抑的太久了,他快被思念折磨的沒有了呼吸。
那晚,他留宿女孩,他瘋狂地吻她,她如雲的鬢發,精致的如同珍珠的耳垂,小巧的鼻子,他激情澎湃,女孩做好了要迎接金主的所有準備,她也想釣到金龜婿,明明已經在床上了,可是在最後一刻,何翰宇猛然起身,推開女孩,勃然大怒:
“你走,你不是她,你沒有她的味道,滾開!”
女孩灰溜溜地走出了包房,她憤憤地對韓長秀說:“這個男人有毛病,老娘還不幹了呢,什麼味道不對,女人們脫了衣服還不都一個味!真是變態,戀物癖!”
那是唯一一次他的失控,是麵對一個像極了淩韻兒的女人失控,外形相似沒有用,她的味道一貫的淡雅,而這個女人卻是濃烈的香味,有股想要討好對方的香味,他很厭惡。
心裏,戀上一個女人,已經去到執迷不悟的地步,何翰宇的眼裏心裏隻想跟淩韻兒一個女人,唯一的女人結合,任何別人都不可以,他無法啟動正常的程序。
他清楚也不打算自救,隻有淩韻兒,碰觸到她,他身體的慾望,就像膨脹充血,壓也壓不住,總忍不住想對她做一件事—要她。
那次之後,他陰鷙的眸子逡巡在安東陽,安芷柔,顧衛擎,韓長秀身上,怒火衝天,狠厲地擲地有聲:“這樣的玩笑不可以有第二次,除非你們能找到她,我隻要她!”
今天他終於等到了,等到他最愛的女人回到他身邊了。
男人的欲望,都傾注在一個女人身上,等心愛的女人拯救他。
“是今天上午,你手機旁的那個人?”莫語寒再次發問,他真的很好奇。
“嗯”
“我該感謝她,感謝她把大哥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感謝她把何總裁變成一個正常的人,最主要是她的出現,興許會喚醒大哥的微笑神經!”
心情無比地好,他不介意莫語寒再毒一些的玩笑,隻要是跟他的愛有關,他都不介意!
愛能讓人變的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