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害舅舅,我是被人設計了陷害了”
看著看著,淚水模糊了何翰宇的雙眼,他竟然不知道他最愛的女人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陪著另一個女人在意大利的街頭看病,逛風景,查找資料證明那個最需要自己的女人有罪。
短短的時間她經曆了被人設計陷害差點被侮辱的痛苦,失去了最愛她的舅舅,被最愛的男人拋棄在婚禮上,胸腹中槍;她心結難開,卻對他笑臉相迎;她心如刀絞,卻獨獨對他脈脈深情;她赤腳行走在荊棘之上,人人都想要她死,她卻向死而生,隻為了心中最愛的男人;她披上婚紗,麵如紅霞扮紅妝,他卻字字如匕首,橫刀而向;她身懷有孕,期待與他分享,卻無情被拋棄,血灑婚場,失去了自己的骨肉
他真混啊!他真是糊塗啊!他許諾過要對她好,會好好照顧她,可如今……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淚水滴滴晶瑩,打濕他的衣襟
何翰宇的手掌撫摸著那一方柔軟的圍巾,一臉陶醉與蜜意。
陳媽走進房門,何翰宇專注地撫摸著圍巾,每一個花型,每一個紋理,都是淩韻兒精心細作,這是她留下的,他能與之聯係的信物。
床頭的帶著王冠的皇後與帝王,帶著劍花的配飾,配著珠環玉佩,何翰宇還記得她抱著這對陶器雕塑時,滿足嬌俏的模樣,意大利之行浪漫迷人,算是她記憶裏他最溫情脈脈的一筆,她在時,他對她不夠好,她不在時,他想對她好,卻已人去樓空
點開手機,屏幕裏,美麗的淩韻兒正對著他微笑,明麗動人。
他送她的手機,手環靜靜地在床頭抽屜裏放著,手環的下麵是一張醫院的婦科檢查報告,赫然寫著:淩韻兒,女,早孕四十天,另附一份B超彩圖。
那一點模糊糊的黑影就是她和他的寶寶,探指摸上去,他的心揪成一團,痛從心底生,而她的累累傷痕更是可想而知。
鳳眸裏閃過一抹徹骨的痛楚。
他不知道她如今身處何方。
沒有人肯告訴他,淩韻兒如今在哪裏,韓長秀清冷地說:“放過她吧,你傷的夠深了,離開你或許是她之幸!”
可他知道,他會找下去。
一直找下去。
直到,他最心愛的女孩能回來。
花開又花落,冬去春又來,已經三年了,找尋了三年了,國內國外卻音訊全無。
端起她的日記,何翰宇一字一句地讀起來:
生命中是否會有一個人,當你第一眼看到他時,你已經知道,就是他了,這時,你微笑的眼睛看著望著他,篤定地說:“你哪裏都別想去了!因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愛了你很久,等了你也很久,現在,我要離開你了,比很久很久還要久
遇上你時,似露珠在花葉上,輕輕顫抖的喜悅卑微,著的輕佻,我們,無人幸免,翰宇,我喜歡你
我沒有想過來不及,沒有想過你會不要我,喜歡你,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認真的事,遇見你我才明白,原來我走了那麼多的彎路,失敗了那麼多次,之薩為了能遇見你,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