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翰宇聽罷安心的講述,心縮成一團,他錯怪了她,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就逼走了她,那句“翰宇,我隻想問你一句‘你究竟信不信我’回蕩在他耳邊成為了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痕。
微風吹過,安心的淚簌簌地落了下來,“韻兒,你一個人在哪裏?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在你身邊陪著你?韻兒”
安心抑製不住憂傷,悲憤地說:“何總裁,是你的自大,害了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她最最懼怕的便是孤獨和流浪,而你再次把她推向了孤獨流浪的深淵,你你你是有罪的!”
“一幅畫,一個證人,一本日記,就判了一個人的罪行,何總裁你要我說什麼好呢,你配不上韻兒對你的愛,你配不上她!”
安心轉身走向白若陽:“老公,我們立刻離開這個傷心之地,老公,我們走!”
白若陽擁著黯然神傷的安心,邁步走向別墅外。
“等一等。等一等!”何翰宇低沉華麗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著深深的沉重味兒。
“白先生,那副畫作你還記得是個什麼樣的人購買的嗎?我想知道詳情!”何翰宇無比堅定地看著安心和白若陽
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停地下著,空氣清新,街上上行人稀少,不時地有幾個男男女女手拉著手,撐著小花傘街邊散步,浪漫極了。
何翰宇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迷茫地注視著遠方,何氏企業運作良好,一切井井有條,事業上頗為成功的他,常常站在窗前發呆。
陳秘書看著日漸消瘦的何總裁,心疼極了,思念是最折磨人的一味苦藥。
葉君知按照何翰宇的吩咐,重新調查了畫作的來源,發現了潛藏的貓膩。
這幅畫是何翰宇收到的快件,按照快件來源,他們查到了這是意大利的布瑞達藝術公司的作品,於是葉君子知找到了布瑞達先生後,說明來意。
後經查實,這幅畫作是布瑞達藝術公司的一名華裔寄出的,這名華裔是受孟靜雅小姐的委托發送了快件,孟靜雅小姐給了這名華裔不菲的金錢作為交換。
何翰宇初聞此事異常驚訝,他沒想到的是一向柔弱的孟靜雅居然參與了此項適宜,他重新布局,希望能順藤摸瓜,找到整個事件的策劃者和幕後高人,因此,他們按兵不動,誘敵上鉤。
孟靜雅為自己順利地擠走淩韻兒而沾沾自喜,雖然那天的婚禮因意外未能如期舉行,可是整個C城有誰不知道何翰宇的要娶的太太叫孟靜雅。
報刊雜誌,新聞媒體,當時巨幅刊載了他們的婚紗照,新婚場地,新娘的名字已經為C城任耳熟能詳的,孟靜雅自以為自己的陰謀詭計全都沒有被識破。
她高枕無憂地守在齊安知和何老太太跟前,端茶送水,扮作賢良淑德的乖兒媳,乖孫媳。
“我們雅雅,最乖巧了,我最喜歡我們雅雅了!”
“希望雅雅跟翰宇早生貴子,讓我這個老太太能感受四世同堂的天倫之樂!”
“靜雅姐姐,不,應該叫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