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燦燦閃光的項鏈,漂亮極了了,在精美的包裝盒打開的瞬間,奪目耀眼,項鏈的吊墜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曲頸向天歌的造型,引來何依凝羨慕的嘖嘖聲。
“哥就是偏心,我的兩個耳飾加起來也沒有靜雅姐姐的貴重,哼”何依凝倆眼冒光地盯著孟靜雅的項鏈,像貓兒盯著水中的魚兒。
“翰宇啊,快快把項鏈給雅雅戴上,讓奶奶好好瞧瞧!”何老太太發話了,何翰宇猶疑了一下,便照著奶奶說的親手給孟靜雅戴上了項鏈。
孟靜雅是一個美人胚子,吊墜落在雪潤瑩白的肌膚上,相得益彰,微微卷曲的大波浪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一縷不乖的微黃卷發也來分享項鏈的美色,雪潤、微黃、寶石墜子令嫵媚動人的孟靜雅粲然生色。
“謝謝你,翰宇!項鏈我很喜歡!”孟靜雅難掩內心的激動與興奮,瞳仁裏閃爍著跳躍的光亮,一閃一閃的,像極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翰宇,明天是你的生日,我和你爸爸商量了,在家裏搞個小型的聚會,把你的那幾個好友,何氏集團的生意搭檔,我的幾個好姐妹,都借著你生日的機會湊一湊,聚一聚”
“嗯,還是媽媽考慮的周到,確實是該聚一聚了”何翰宇是個孝順的兒子,沉穩有禮貌,尊重體貼長輩,何慶方看在眼裏倍感欣慰,生子當如孫仲謀,還別說,何翰宇還真有孫仲謀的幾分樣子,睿智,深沉,果敢,堅毅。
“翰宇啊,奶奶有個建議,不如趁著你的生日聚會,對外界公布你的婚期如何?”何老太太何等精明,她怕夜長夢多,節外生枝,想快刀斬斷纏繞何翰宇身邊的亂麻。
何慶方一愣,母親的這句話似曾相識,多年前似乎也有過這樣一幕,他不想讓兒子走自己的舊路,“媽媽,雅雅早晚都是我們何家的兒媳,也不急在這一時宣布婚訊,選個好日子我們再往新聞媒體上宣布喜訊如何?”
知子莫若父,何慶方當年的一幕又再現兒子身上,他想給兒子充足的時間去考慮這件事,切莫一時頭腦衝動,用自己的婚姻做報恩的賭注。
“翰宇,你到爸爸書房來,我有話問你!”何慶方站起身向二樓走去,父子倆一前一後,去了書房。
書房一如既往的氤氳著茶的香味兒,牆壁上垂掛著的畫卷,一塵不染,看來爸爸是很喜歡這幅畫,這幅隻有一個女子背影的畫,打何翰宇有記憶時起就落戶在爸爸的書房裏。
畫卷裏的女人是不是爸爸的故友舊交,抑或爸爸同畫作的主人有一段不同尋常的淵源,何翰宇看著那副畫發了一會兒呆,一陣茶香喚醒了愣怔中的何翰宇。
“意大利的事情你處理的怎麼樣?龍叔和你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不妨細細說給爸爸聽聽。”
“翰宇,這件事你出手快,動作利索,龍叔他們一夥讓你打了個措手不及,龍叔混跡江湖多年,不可逼的太緊了,以防後患,意大利那邊的生意,你是否都安排好了?”
“我已經安排好了新的人選接替龍叔,股份全部收回,蘭董事、劉董和程董事派回國內工作,傅董事和龍叔的股份已經變更了股權持有人,歸何氏。
龍叔是何慶方的心頭的一顆朱砂痣,他胡作非為,膽大包天,何慶方在的時候,他不敢輕舉妄動,顧念當初的舊情,翰宇一舉拿下了龍叔,何慶方欣慰又略略有些隱憂,因什麼而隱憂,何慶方一時到也想不出哪裏是埋伏隱憂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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