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未見過你。”慕允夏有些微笑,白筱有些被激怒的前兆。
“但是我見過你,”白筱嘴角閃過一抹嗜血的殘忍,“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你做夢了。”慕允夏輕描淡寫,就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哼,”白筱冷笑,“很好,你的回答我還算滿意,這個結界會在一個小時之後自行化解,這一個小時,你們兩個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反省吧。”
白筱轉身,隻留下一個背影,卻讓慕允夏沉迷,他沉迷於她的笑,哪怕是嗜血的殘忍,他也依舊無所畏懼,慕允夏覺得,大概這就叫一見鍾情吧。
“這是什麼破結界啊,那個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特麼的,老子要吃飯!”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薑毅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天都快亮了,他卻還在這個鍾塔裏麵。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行,在我麵前不要這麼粗魯。”慕允夏第一次說了一個長句子,讓薑毅大跌眼鏡,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慕允夏麼?
“你沒病吧?”薑毅把手放在慕允夏額頭上,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拿開。”慕允夏往後退了一步,嫌惡的看著薑毅的手。
“……”薑毅欲哭無淚。
等到天空漸漸吐出魚肚白,結界終於消失了,此時的薑毅已經餓得不行了,但還是被慕允夏強行拉起回了學校。
隻是沒想到,剛從牆上翻進學校,就碰到了大麻煩。
“你們難道不覺得翻牆是不道德的行為麼?”熟悉的空靈女聲響起,伴隨著鈴鐺窸窸窣窣的聲音,讓慕允夏心裏一驚。
還是那個帶著麵具的女孩兒,不同的是,這次隻帶了半邊臉的麵具,而且是慘白色,讓人毛骨悚然的壓迫感伴隨著女孩兒。
“怎麼又是你?”薑毅看到白筱就來氣,要不是白筱設的結界他也不至於會餓了一個多小時卻吃不到飯!
“這裏有規定我不能來麼?”白筱麵無表情,語氣不善。
慕允夏打量著不過一個多小時沒見麵的白筱,竟然換了一套衣服:白色帆布鞋,蕾絲花邊的鵝黃色裙子,頭發披在雙肩,自然柔美,隻是臉上的慘白麵具太過陰森,襯得白筱整個人都有些壓迫。
“你看夠了沒有?”白筱始終不看慕允夏和薑毅,側對著兩個人,漸漸亮起來的天空襯托這白筱,是女人最致命的柔情。
“沒看夠,你的笑,早已住進我心。”慕允夏第一次說這麼肉麻的話,讓薑毅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白宵夜有些不知所措。
“你肯定是因為結界的問題腦子有一時的混沌,抱歉,恕不奉陪。”白筱說完就走,腳步竟然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慕允夏你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薑毅驚恐的看著慕允夏,連肚子的抗議也忽略了。
“走吧。”慕允夏也有些許呆滯,自己怎麼會說這種話?但是為了掩飾尷尬,也隻能轉移話題。
或許這就叫做情不自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