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梟的聲音冰冷,如同冰河世紀。
杜城壵楞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反應。
剛剛項雲梟的詢問難不成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不過是象征性的詢問自己一下?
杜城壵心裏慌亂不堪,欄山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現在又鬧出來了一堆事,再這樣下去,他們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杜城壵越想心裏就越著急,一個大男人硬生生的站出來了一種小女孩的味道。
薑酒酒從房間走出去,還沒來得及開口,卻正好看到這一幕。
項雲梟這是幹嘛了,把人家欺負成這個樣子。
“杜先生你來了!”
杜城壵渾身一抖,這一生杜先生,好像是從項雲梟的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杜城壵尷尬的笑笑,“就是過來……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茵茵怎麼樣了?”項雲梟打斷杜城壵,開口說道。
杜城壵一聽,頓時停了下來。
看著薑酒酒,一臉的緊張。
那孩子,現在情況是不是不太好?
薑酒酒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剛剛量了一下已經退錢了,隻不過現在情況不穩定,晚上我守著就行。”
說著,薑酒酒也是滿滿的擔心,“都是我的不對,竟然沒有發現茵茵的不對勁,學校肯定是出什麼問題了,我明天就去學校看看。”
項雲梟目光幽深,沒有開口。
項家的孩子,不應該被欺負。
茵茵之所以受欺負還不敢開口,也許是這麼多年來的後遺症。她也許是擔心給他們添麻煩,怕自己會被趕走。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不太舒服,可是,不管是哪方麵,對於項雲梟來說重要的隻有一個。
那就是,項家的孩子,要自己討回來。
但是這話,現在不能對薑酒酒說,本來薑酒酒就不高興了,現在說了,隻會火上澆油。
薑酒酒給自己倒了杯水,整個人臉上都帶著疲憊。
“項雲梟,季少衍呢,這人不是說去配藥了,怎麼現在不見了!”薑酒酒環視一圈找不到季少衍,頓時就不樂意了。
要是茵茵有什麼問題,自己肯定不願意。
項雲梟看了一下季少衍剛剛出去的地方,卻沒開口。
杜城壵心裏猶豫了一下,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搶在項雲梟前麵開口,可是,聽到那孩子的情況,自己心裏確實有點擔心。
“季醫生應該是去拿藥了,馬上就回來了,隻不過,現在……茵茵的情況?”
不敢說太多,杜城壵隻能點到為止。
薑酒酒愣了一下,正奇怪,卻突然想起來杜城壵的女兒的事情。
可能他是看著茵茵的樣子,想起來自己生病的女兒了吧。
薑酒酒給杜城壵倒了一杯水。請他坐下來,“茵茵這會兒正在掛吊瓶,待會兒肯定是要起來吃東西的,杜先生要是沒事的話,不如今天晚上留下來一起吃頓飯,正好我也想問一下欄山那邊的情況呢。”
“這……”這真的可以嗎?看了一下項雲梟,卻還是改了口,“這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