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房說道:“拜拜,待會見。”
“再見,待會聊。”南宮少說道。
祝小房馬上轉過身去走了,他很快就沒影了,南宮少一邊吃著海鮮一邊看向四周,一雙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之色。
在南宮少看來,這裏並不是他們家,還是警惕一點比較好,這樣不吃虧,並且還會讓他自己受益匪淺。
南宮少很快就把滿滿一大碗的海鮮全部都吃完了,他馬上來到祝小房他們家的廚房裏麵把他自己用的那副碗筷給洗幹淨了,還有祝小房用的那副碗筷,南宮少也馬上把它們給洗幹淨了。
“好了,終於洗完了,我可以去找任阿姨了。”廚房裏麵,南宮少自言自語說道。
南宮少馬上找到了任茹,並說道:“任阿姨,你玩的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別急,慢慢來。”
“我很著急,根本就不想慢慢來,怎麼辦?”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你有多急?”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很急。”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任阿姨,你是不是遇到瓶頸了?”
“你怎麼知道?你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嗎?”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一般遇到瓶頸的人都是這種表現,我看你也是這種表現所以就這樣說了,沒想到還真的是被我給說中了。”
“誰教的你?”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我們班的任課老師,他們教我的。”
“他們怎麼什麼都教?他們居心何在?”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得問他們。”
“好吧,有時間我會問的。”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任阿姨,你還真問啊?”
“是,我真的會問,看看你們班那些任課老師他們怎麼說。”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任阿姨,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你要是問了會讓我顏麵掃地的,我看你還是別問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好嗎?”
“如果我要是問了你們班那些任課老師他們會刻意刁難你?還是說怎麼著?你說給我聽聽。”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那還用說嗎?他們到時候肯定會合起夥來刁難我,真到那時候我就沒有辦法在我們學校裏麵繼續待下去了,必須轉學。”
“有這麼嚴重?”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當然有了,你是不知道,我們班那些任課老師不但很凶而且還極好麵子,你要是那樣問了就算是得罪他們了,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整你。”
“我又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他們能把我怎麼著?要我說啊你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或者它根本就不存在,根本就不可能發生。”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任阿姨,有一句話叫做小心使得萬年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讓我中招的人還沒有出生呢,你就別瞎操心了。”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那萬一我要是中招了怎麼辦?誰管我?”
“我管你啊。”
“你打算怎麼管我?光靠嘴巴說嗎?”
任茹說道:“這你就別問了,到時候我自有我的辦法,保證讓你吃不了虧。”
“你打算用什麼辦法?跟我說說。”南宮少問道。
任茹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就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
“打死都不說嗎?”
“對,沒錯,打死都不說。”
南宮少說道:“有骨氣,像條女漢子。”
“什麼,你說我有骨氣?像女漢子?”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是啊,並說道:“怎麼了?”
“不怎麼,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你可千萬別把它放在心上。”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把它放在心上的,但是找我們班任課老師這件事情咱們還得從長計議,不能就這麼馬馬虎虎算了。”
“好啊,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麼辦?”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我勸你盡快忘掉此事,不要再想它了,可以嗎?”
“行,可以,沒問題。”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空口無憑,咱們拉鉤為證。”
“好,拉鉤就拉鉤,怎麼拉?”任茹問道。
南宮少說道:“你想怎麼拉鉤?”
“就是平常的那種拉鉤就行,你應該知道,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任茹說道。
南宮少說道:“你準備用哪隻手跟我拉鉤?”
“右手吧,你呢?你準備用哪隻手跟我拉鉤?”任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