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隻有一個,將特效藥的研製時間無限量縮短。
也許要幾十年才能研究出來的特效藥,目前能夠把時間控製在十年內。
霍祁當時就不讚成。
沈淵不該將有限的資金,投入在這種地方。
僅僅隻是為了一個女人!
“現在江清月等不了那麼久了,隻能做開顱手術,你也該幹點正事了。”
沈淵卻是搖頭。
“留著,還是按照原計劃做,有備無患。”
霍祁臉色更加難看,看著江清月的目光也隱隱透著莫名的恨意,咬牙切齒的喃喃說。
“也許,這個女人死了,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
話音剛落,一股森然的寒意從脊梁骨一寸一寸爬上。
他聽見沈淵湊近他的耳邊,森然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你可以試試看!”
扼住霍祁咽喉的手一鬆。
沈淵開門走進核磁共振室。
裏麵的檢查已經結束,江清月也已經醒了過來。
沈淵擋開護工想要扶起江清月手,搶前一步把她抱了出來。
江清月的臉色蒼白中泛著一層死灰,她捂著腦袋,隻覺得頭疼,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沒有掙紮,隻是聞到熟悉的味道,啞聲叫了一句。
“沈淵?”
“別動,先回病房。”
江清月難得聽話,隻是“嗯”了一聲。
心裏卻是百轉千回,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隻是安安靜靜的靠在床頭,一句話都不說。
病房裏靜謐的連呼吸聲都能夠聽得清楚。
忽然,病床邊上往下一沉,沈淵把三顆藥片放在江清月手裏。
“先把藥吃了。”
江清月眨了眨眼睛,乖乖把藥一顆一顆含在嘴裏,藥片的苦味在唇舌間彌漫,她皺起眉頭。
湊過頭,咬住沈淵遞上的水杯一連喝了幾口,才把藥吞下去。
不管過了多久,他的大小姐還是這麼不會吃藥。
沈淵把一顆飴糖剝開塞進她嘴裏。
“江舒朗在外麵等著,你要不要見他?”
這意思晦澀的告訴江清月,這一次他沒有要囚禁江清月的意思。
江清月含著飴糖。
那種甜味和苦味一同在嘴裏彌漫散開的味道讓她更加難受,病懨懨的靠在枕頭上,江清月低低“嗯”了一聲。
“你走吧,江舒朗來接我了。”
“我送你回去。”
江清月卻是搖搖頭。
“邵陽應該也來了,我不想讓他誤會。”
倏然,原本還算平和的氣氛一瞬間凝滯下來,沈淵驟然扼住江清月的肩膀,覆壓上來,將她逼到床角。
“你就不怕我誤會嗎?”
江清月皺了皺眉,立刻就感到自己肩膀上的力量輕了。
她隻做不知道。
“謝謝你今天送我來醫院,如果你願意的話,最後幫我一個忙,我想讓霍祁幫我做這場手術,我知道他聽你的。”
沈淵麵沉似水。
他看見江清月張了張嘴還想說,手穿過江清月的栗色卷發,托住她的腦袋,凶狠吻上她的唇。
江清月猛得睜大眼睛,雙手撐住沈淵的胸口,想要把他推開。
力量角逐,沈淵死死禁錮住她,江清月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由狂風暴雨般肆虐的吻將她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次攪成一團。
江清月紅了眼睛,發狠的咬住沈淵的唇辦,鮮血流淌在雙方口中,腥甜的味道炸開,沈淵卻毫無所覺,隻想要留戀更多。
終於,病房門被猛地踹開。
一道人影衝了上來,一拳狠狠砸在沈淵側臉。
“沈淵,你這個禽獸,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