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以身相許。”
江清月也不臉紅，她倏地側頭躲過沈淵親下來的動作，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著沈淵。
江大小姐伸手就扯住了沈淵的領帶，將他扯到自己的麵前，霸氣十足的在他唇上蓋了個章。
“你的身體本來就是我的，這怎麼叫報答？”
沈淵愛死了她驕矜的樣子，若非是在外麵恐怕早就已經將她按在牆上狠狠吻她。
他抿了抿唇，想到這裏還有外人，到底是忍住了。
反而是江清月扯住了沈淵的領帶沒放手，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
江清月驕傲得命令他。
“愣著幹什麼，不請我跳支舞？”
說完，細嫩修長的手就鬆開了他的領帶。
沈淵退後兩步，緊了緊自己被拉鬆的領帶，俯身對著江清月行了一個紳士禮，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
一旁的店員看兩人這樣幾乎是春心蕩漾。
幸好還有人反應的快，趕緊將碟片碟片放進了店裏麵唯一一台老式留聲機裏麵。
指針劃過古董碟片，留聲機裏流瀉出民國特有的旖旎糜爛的女人歌聲。
沈淵扶著江清月的腰緩緩起步，低頭看著江清月的臉滿目沉迷。
此刻，旖旎曖昧的氣息充斥著整個高定店。
然而下一瞬，沈淵的臉色忽然一變。
因為，江清月的鞋就那樣毫無預兆的踩上了他的腳尖。
江清月臉一紅，低聲道歉。
沈淵起初還能夠十分鎮定的原諒大小姐的失誤，等到一首曲子下來，被踩了不下十次的沈老師終於鐵青著臉，陰沉得看著麵前的江清月。
“董事長知不知道你根本不會跳舞？”
江清月幾乎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麵去。
她飛快的搖了搖頭。
沈淵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時佩服大小姐的勇氣。
“你或許可以假裝崴了腳，不參加開場舞。”
與其丟臉，不如讓自己體麵一些。
江清月聽到這話，氣得高跟鞋狠狠在沈淵的腳背上踩了一腳。
這一次用的是鞋跟。
她昂著頭，一雙貓瞳死死瞪著沈淵。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就在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忽然一道略顯得幾分刻薄的聲音強勢響起，極其嘲諷的衝著江清月道。
“沈先生沒有說錯，清月你根本就不會跳舞，還要在半年會上丟人現眼，到時候你讓爺爺的臉麵往哪裏放？你不如直接和爺爺說，讓我幫幫你。”
江清月一回頭，就看見一對男女走進店裏。
秦詩琪一身香奈兒高定，穿得從未有過的光鮮亮麗，緊緊挽著柳慕白的手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若是忽略她臉上嫉妒扭曲的表情，江清月估計要以為她日子真過的不錯了。
冷睨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兩人，江清月掙脫了沈淵的懷抱，目光已經不複剛才的嬌媚繾綣。
“怎麼哪裏都有你啊？蹦躂的還不夠，又想被我打？”
秦詩琪聽到江清月這一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一改剛才的刻薄，可憐巴巴的縮到了柳慕白的身後，像隻受驚了的兔子。
她含淚對著江清月說。
“清月，為什麼你每次都這樣針對我？我是真心想幫你的。”
江清月鄙夷掃她一眼。
“謝謝啊，但是不需要！”
柳慕白聽不下去了，冷著臉警告意味十足的對著江清月怒目而視。
“江清月，你會說人話嗎？”
江清月反懟。
“你們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