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村名的勸說,田樺忽然冷笑一聲,抬手指著張世豪大聲道:“他還是個屁的羊城首富,他得罪了大人物,現在公司都快破產了,就你們這群鄉巴佬還惦記著他是羊城首富。”
“老子田樺今天回來就是打你臉的,三年河東三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老子現在身價上億,不比你張世豪混的差!”田樺身上爆發出一股衝天豪氣,尤其是身價上億這句話,愣是把周圍的村名們都給震住了。
大家都隻知道張世豪有錢,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而田樺一句話,就讓所有村名傻眼,上億的身家,那鈔票都得用車拉啊。
但是讓張千雪父女兩震驚的是,田樺是怎麼知道張氏集團要破產了,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
他田樺在西疆那邊確實賺了大錢,一開始和一夥人做餐飲,因為身上的痞氣除不掉,來錢又慢,就跟幾個本地混子開始承保駕校,發現這東西來錢快,然後又幹掉了幾股勢力,後麵幾年幾乎壟斷了大半個西疆的駕校運營。
但是張世豪並不知道,這些年過去了,田樺一直沒有忘記當年的一巴掌之仇,還有張豐泰瞧不上自己的恨,一直托人在羊城這邊注意著張世豪的動向。
他回來,也是聽說張世豪快破產了,所以想著回來一雪前恥。隻是沒料到剛到羊城,就聽說張世豪的父親死了,這讓田樺不由在心中感歎不已,暗道真是老天有眼。
看到全場無比安靜,田樺一把甩開抓住自己右臂的村名,雙眼通紅,看到張世豪一臉懵逼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大家夥聽我說,張老頭死了,我田總高興,從今天晚上開始,咱全村人都到這裏來吃喝,三天三夜。每個來這裏吃飯的人,老子給發一萬塊錢!”
嘩!
周圍的村名一下就沸騰了,有吃有喝還給錢,這算是什麼事啊?這老張家可是辦喪事啊。雖然大家的心裏有些為難,但一萬塊錢確實是巨大的吸引啊!
田樺又朝靈堂旁邊幾個一臉懵逼的道士看了過去,大聲說道:“你們別看著,給我往歡快的調調上吹,吹的老子田總高興了,每個人獎勵五萬塊。”
幾個道士嘴角一抽,五萬塊!這可是大數目啊,他們都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道士,辦過的喪事沒有一百場也有幾十場了,有錢人的東家可能也就打個一萬塊,但是一般都是兩三千。一下子給五萬的,可從沒見過啊,關鍵還是要往歡快的調調上吹。
“田樺,你這個混蛋,你不要臉。”張千雪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指著田樺怒聲大罵了起來。
田樺扭頭看向張千雪,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嗬嗬笑道:“千雪,我的校花班長,這些年我對你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啊。你別急,我今兒來,都做好準備了。”
說完,田樺立即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田樺大聲道:“給我錢帶過來,老子今天要現場發錢!”
眾人都不知道田樺是要幹嘛?不過從他的話中能聽出來,大概是要搞事情了。
張世豪氣的渾身發抖,抬手指著田樺嘶聲怒吼道:“田樺,你特麼究竟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張老頭死了我田總高興啊,白喜事白喜事,不該高興嗎?我一高興,就給大家夥發錢啊。咋了?張總你身上帶了一百萬現金嗎?你沒帶?可是我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