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仁大名義上可是華夏的最高的權利機構。這樣的機構的大靈導出訪外國,老李頭親自陪同必然是不在話下的。
再加上老李頭負責的還是國安方麵的各種工作的,他陪同手掌出訪,估摸著內中還有其他秘密的任務需要進行的。
張鐵根這個人說白了,那頂多就是個黑道上的混混頭子,連個良民都算不上的。就是一百條他的小命都頂不上一個手掌重要的。
否則的話,老李頭現在肯定百分之百必須要跟著手掌身邊聽候調遣的,哪裏可能自己巴巴地就跑過來北海道這邊救什麼張鐵根啊!
這可是說的十分中立的正經話,完全沒有想要刻意地去黑誰的意思,用腳指頭想一想都知道是這樣子的。
當然了,張鐵根這貨確實也不枉了,能夠幾乎每天都看些報紙和新聞的,堅持學習和自我改造的效果今天可不是就給顯露出來了嗎?
他隻是通過老李頭這樣絕絕對對的一句話而已,就給猜出了這麼多的信息量來,也真的是算十分有本事。
“那位手掌怎麼還讓你跑來北海道了,這樣可以嗎?”張鐵根趕緊問老李頭道。
“沒事。我跟手掌請假了,說是過來這邊私人旅遊的。”老李頭說道。
“呃……好吧。你這私人旅遊也真的是夠特別了,又是相會老相識,又是打殺舊日仇人的。”張鐵根聳聳肩,說道。
老李沒再理張鐵根,但是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驚駭於老李的可怕,但這些扶桑青年武道家們好歹也是些血氣方剛的人,必然是要有人忍不住了。
就終於有人忍不住又站出來,向著張鐵根和老李頭這邊大聲說道:“支那人,你們欺人太甚!”
一聽到“支那人”這三個字的瞬間,張鐵根立刻就被激怒。
“找死!”原本臉色平淡的張鐵根,臉上殺機一閃,手裏一翻,那枚楔形飛刀就消失了。
楔形飛刀插入這個扶桑青年武道家的腦門上麵,鮮血飛濺而出,身體立刻向後倒地,一擊必殺。
張鐵根眼神惡狠狠地環顧四周,朗聲宣告道:“你當中還有誰不服氣的,給我站出來!”
看到已經相繼有一老一小兩個高手瞬間死於那對師徒的手裏,現在的扶桑人當中,再也沒有人敢說話,更沒人敢出頭了。
“跟我們跪下來求饒,還是你現在就死在我的刀下?”老李頭手裏的武士刀再度指向我孫子小愛,朗聲問我孫子小愛道。“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可以活命下來的機會了。”
“我,我……”我孫子小愛的臉色當然是極其難看的,十分的內心糾結:是要老命還是死要麵子?
“我孫子前輩,你不能夠跪下!你可是我們的前輩,我扶桑武道界的一杆旗幟啊!”
“是啊!我孫子前輩,武士寧可被殺,也絕不求饒的!”更是有人死道友不死貧道地喊叫道。
“我孫子前輩,請不要丟了我們扶桑武士的尊嚴!”還有人高聲地采用了道德殺人的手法,這種東亞國家的人天天在使用的手法。
……
麵對著這些紛紛雜雜的喊話,我孫子小愛不由得是心裏更加糾結了,內心裏十分的掙紮起來,以至於臉色張紅,滿頭大汗,儼然如同是在蒸桑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