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她工作上很吃力,是翡翡犧牲了自己的午休,天天幫助她做數據,還得瞞住楊戰。
無語……無語……無語……
人生如戲,每個人都在帶著麵具演戲,一旦這張麵具不需要了,立即扔掉,再換一張麵具繼續演著人生的戲。
翡翡心痛如絞,眼中卻無一滴淚水。
她默默地往外走,背後的嘲笑聲如潮汐,一浪一狼地襲來,砸碎了翡翡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副總實在聽不下去了,看到翡翡走路的腳步都踉踉蹌蹌,他也能設身處地地感受到了翡翡此刻的絕望和痛楚,他立即大聲喝止那些人,叫他們該下班的下班,該加班的加班,不要大聲喧嘩。
眾人悻悻的散去。
在公交車上,翡翡拿出那張地中海名模的簽名,看了一會,心頭酸澀之極,卻仍然珍貴地把這張簽名收藏好了。
她仍然還是很喜歡這個美麗之極的名模的。
楊戰和地中海名模進了王朝大酒店,晚飯後,整整一夜顛鳳倒鸞,雲雨無度,身體得到了完全的滿足。
心呢?
第三天,翡翡如常上班,仍然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
隻是幾乎不再說話了。
麵對眾人或明或暗的嘲弄,同情,她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保持著白領的姿態。
中午,她沒吃飯,走到了海邊,坐下呆呆地看著大海,海水洶湧,她卻淚水早已幹涸。
等王馨出來,就是她的死亡之日。
生無可戀。
默默地進入永久的黑暗與安靜,對她,未嚐不是一種幸事。
濟南監獄。
楊戰靜靜地等待王馨出現。
王馨出現了,眼睛烏溜溜地在他身上一轉,沒看到翡翡,立即很失望。
王馨是個很隨性的人,不拘小節。
於是楊戰和她也不需要遵守禮儀禮節。
王馨失望地問:“喂!我姐姐呢?”
楊戰站都沒站起來,說:“不知道。”
王馨大怒:“你不知道?你都和我姐姐那種關係了,你說你不知道?”
沉默。
半天,王馨見楊戰不搭理她,隻好壓了壓火,再問:“那個,我姐姐好嗎?”
“不知道。”楊戰說:“以前她幾次每個探監日都來看你,你都不見,這時你說這些有何意義?”
翡翡確實是每次都來,又每次都失望而歸。
王馨不耐煩地說:“那是以前啊,我很想她,她怎麼樣啊?”
楊戰冷冰冰地說:“我確實不知道,而且我和她沒任何關係,你別胡說,以免給別人造成誤會,影響我的清譽。”
“你說什麼?”王馨使勁揪了揪自己的耳朵,怕聽錯了。
楊戰平靜地說:“昨晚,我是和超級名模某某在王朝大酒店過夜的,我想你聽過她的名字吧?你可出去後調查一下,看我說的是否屬實。”
王馨被噎的好半天暈頭轉向,“那我姐姐算什麼?你這畜生,你竟然敢和別人上床!我廢了你!你這頭色豬!”
王馨氣得暈了頭,摩拳擦掌就要去揍他。
楊戰冷笑著:“我今天來不是來和你討論我喜歡和誰上床的問題,我是來問清楚你是否想出去,看來你對我不是很歡迎,那抱歉了,我還是離開的好!”
說著,楊戰就往外走。
“回來!”王馨氣得跺腳大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看看翡翡!然後等我出去我先廢了你!你這個浪蕩豬頭!”
楊戰點頭:“嗯,明白。”
然後就離開了。
楊戰立即動用關係,讓結婚登記處的同誌主動去了監獄,給王馨和大少發了結婚證。
然後給王馨申請人性化的管理,利用種種關係,讓王馨和大少同房,同房那天,王馨疼的差一點把大少活活掐死。
2個月後,王馨懷孕,很快監外執行。
王馨出去那天,楊戰去接的她,王馨呼吸著自由的口氣,得意洋洋地對楊戰說:“你姐姐我終於出來了!你等著我修理你吧!”
楊戰微笑道:“你還是注意保胎的好,如果孩子被你修理沒了,你還得再回去呆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