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明家有錢有勢的,和市裏的幾個領導都是八杆子也能稍微扯上點關係的,真鬧大了,豁出去了,後果不知會怎麼樣。

明明其實是個心計深沉的人,在這裏,心計深沉是個稱讚的詞。

真沒什麼心計的例如翡翡父母,在這個社會沒法混,翡翡媽兢兢業業幹了幾十年護士,別的同事早升官了,她仍然還是個最低等的護士,還經常被同事欺負,也可以說是做人做的極度的失敗。

明明的心計隻是用在正道上,對他有利的合法方麵,明明是獨子,以後明明家的工廠和公司是完全要交給他的,現在他就在每天幫家裏處理生意了,現代社會做生意沒個靠山不行,各方麵的關係都得到位,他家裏已經和市裏領導討好了幾十年總算才有了點交情,明明今後要做的事就是在這個關係網上繼續擴大穩固。

今天正好借著挨打這事,他想靠上張哥,張哥人不錯,直率厚道,這幾年來他在警局進進出出的,仗著嘴巴甜,會哄人,張哥也多多少少地罩著他一點,而且張哥在警局年深日久,根深葉茂,關係網深厚無比,有了張哥當靠山,以後明明的路會容易走很多。

難道真的去告張哥刑訊逼供?惹了張哥,張哥的背後就是警局,然後是市局,然後是省局,他惹的起嗎?

不如直接說張哥是出手教訓弟弟,顯得親熱,一下子就把這事揭過去了,還給了張哥一個大台階下。

王馨看沒事了,就和大少把明明拉男廁去看傷,王馨在門口叫:“有沒有人?給我出來!”

30秒後,一個民警迅速走出來,白了他們一眼。

王馨,大少不顧明明的攔阻,硬是褪了他的褲子,看著他的屁股上腫的青紫老高,滿身紫色的淤血,王馨哭了。

明明低聲說:“哭你個頭啊?養幾天就好了,幸虧打在屁股上,張哥還是手下留情了,要打在背上呢?就是內傷,打在腰上,不是打壞了腰子就是打壞了腰椎,現在這樣的已經算不錯了,咱出去後趕快走人吧,留的越久越危險。”

出去後,王馨哭著指責張哥,眼淚汪汪的,還打了張哥幾下,當然沒使勁。

張哥大咧咧地笑道:“小死嫚,不用你孝順的給你哥撣灰,再拍打你哥這件衣服就碎了昂!等你嫂子問起來,我就說是個漂亮小嫚把衣服給我打拍碎了,你嫂子肯定得扯我耳朵揪我鼻子……”

辦公室一片哄笑,王馨哼著直跺腳。

翡翡回來了,稍微瘦了點,韓副經理去接車的,在車上,她就跟翡翡要資料,想第一時間送給楊戰討好,翡翡說我還沒整理好呢,翻翻手裏一大摞雜亂無章的數據,韓副經理隻好算了,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拿給楊戰,沒的找他罵人。

當天晚上,大林饑不擇食地拉著翡翡想親親摸摸,甚至還想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