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寫作,三個孩子要回家寫作業,玎玎由張鬆平帶著跟範綺莉,嘉懿和吳健成學習拌麻將。
我和袁瑤瑾帶著三個孩子下樓,上車後袁瑤瑾先送嘉懿的一對寶貝回家,然後再送我女兒涵雨回老爸家,最後才輪到送我。
我坐在車裏透過擋風玻璃看到七月的大街熱鬧非凡,一根根街燈向車子兩邊緩緩閃動,好像車子是靜止的,街燈是遊動的。
車子開過最繁華的大街,向我們家的方向開去。
“瑤瑾,等一下你可要把我們家打麻將的人送回家啊。”我坐在她旁邊說。
“你放心,綺莉的安全包在我的身上,如果她受一絲一毫的損傷,我賠你。”
“這人怎麼賠呀?”我不解地問。
“把我賠給你,不行嗎?”袁瑤瑾不喝酒,卻在說酒話。
“我隻要我老婆。”我憨厚地說。
袁瑤瑾看了我一眼,好像不認識我似的,她搖搖頭說:
“哎,你撞了這一下變得對綺莉死心塌地了,綺莉真是因禍得福呀,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是什麼樣的?”我好奇地問。
“你以前對我就像對綺莉一樣好。”
我眼睛盯借助車窗外透進來的光看著她。我懷疑她的話裏有假,我以前怎麼可能同時對兩個,甚至三個人一樣好呢?那是不可能的事,在我的心裏愛情是一個整體,不能分割的。
“你別騙我了,玎玎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他長得像你和張鬆平。”我說。
“你不信就算了,你現在對綺莉這麼好,是對的。”她陰著臉說。
“張鬆平對你不好嗎?”
“好,他對我畢恭畢敬,什麼都順著我。”
“那你肯定很幸福。”我羨慕地說。
“你知道對於一個生理健康的女人來說,什麼才是幸福嗎?”她側了一下頭來問我。
“我不知道。”
“他什麼都可以給我,就一樣給不了。”
“他有權有勢,就算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想辦法摘下來給你,我不相信他會有什麼給不了你的?”
“有權有勢有什麼用?”
“有權就有錢,有了錢你什麼買不到呢?”
“哎,我真不想跟你說,我要的東西他沒有。”
“人不能太貪心,不能要求太多了,我看到你們家擁有的已經夠多的了,少一兩樣沒有就別在意了。”
她靜了下來,認真開車,好像是被我說服了。
“…你醒來過後,你知道綺莉最想要的是什麼嗎?”她又提出一個新的問題。
“是什麼?”
“她最想要的是你的疼愛。”
“她得到了呀,我很愛她。”
“所以我說她是幸福的。”
“那麼,你最需要什麼呢?”
“我最需要的跟綺莉一樣,是老公的疼愛。”
“張鬆平不愛你嗎?”
“他愛不了我。”
“什麼意思?”
“你知道嗎?愛不是說說而以,是需要做出來的。”
“他,他,他沒跟你做嗎?”我慌張地問。
“他不是不做,而是做不到。”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