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路,元家別墅的傭人房裏,夏小軒睡在床上被一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
借著昏暗的光線,他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床邊,刀削般的臉部線條,深不見底的眼眸。
“元烈——”
還沒等她喊出聲,男人甩開了西裝就撲了上來。
他打開她要開燈的動作,大手一揚掀開被子,冰冷的手伸進她的睡裙裙擺裏麵扯下底丨褲。
撕裂的痛楚席卷而來,夏小軒拚命想要躲開。
然而身後的男人按住她修長渾圓的腿,強行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體底下。
使她無法反抗。
結婚一年了,他對她說話的次數少的可憐,然而床笫之事卻孜孜不倦。
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他想,她就必須交出自己滿足他。
他每次都在背後要她,她連他的臉都看不見。
每一次都是以這種屈辱的姿勢承受他理所當然的侵犯。
沒有前丨戲的進入、沒有憐惜的激烈動作,帶著懲罰的意味。
夏小軒知道他恨自己。
“好痛,元烈,你輕點。”
沒有回答,回應她的隻是變本加厲的索要。
床上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
身體開始變的敏感,每一次的擠入都會帶來一陣顫栗,在他摧枯拉朽的攻勢下,夏小軒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哼。
她被自己的反應嚇了一跳,猛然捂住嘴。
身後人的動作也突然頓住。
“真是下丨賤。”須臾他冷哼一聲,一把抓過她黑亮的長發朝自己拉過來,同時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不要,痛……”她被迫仰著頭求饒。
“不要?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做我元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在我身下夜夜承歡。”語氣中帶著無限的痛恨。
元氏集團控製了海城百分之八十的經濟命脈。
而這個龐大的金融帝國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元烈,元氏集團的掌舵人,整個海城最年輕的總裁,行事狠辣穩妥。
也難怪他這麼恨她。
他還不到三十,一向都是他在掌握別人的生死榮辱,卻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被身下這個可惡的女人算計了。
他不想讓她好過,她可以算計他一次,那麼他就要讓她一輩子生不如死。
厭惡和恨意使他加重了自己的力氣。
痛苦和快感同時包裹著理智,夏小軒根本無法回應他的羞辱。
額頭沁出薄薄一層汗,她隻能默默承受他的掠奪。
抬眼看去,床頭櫃上擺著的小相框裏是他們兩人的結婚照。
感覺到他加快了動作,想起自己幾個月前打掉的那個孩子,夏小軒驚慌失措地叫起來:“不要,不要在裏麵。”
他附到她耳邊低聲說:“你不配生我的孩子,有了就去打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聲音充滿磁性和魅力,說出的卻是冷酷無情的話語。
“那很痛的……”
“你還知道痛?你有沒有想過當初樂怡被人強丨暴的時候有多痛?”
元烈的雙手握住了夏小軒纖細的腰肢,壓低身體進行最後的衝丨刺,直到他的欲丨望釋放在她的體內。
夏小軒盯著床頭櫃上的婚紗照已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