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礦長也像劉玉明一樣,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穿著皮鞋,兩個人站在一起,就讓人產生滑稽的感覺。劉玉明猶如風流倜儻的書生,吳礦長則如一個大肚佛,搓而臃腫。就如同草雞和鳳凰一樣的感覺了。
這時吳礦長問起劉玉明說:“送雅麗的事隻好推後了。要是楊潤來就最合適了”劉玉明一時還沒有弄懂吳礦長的意思,隻好裝聾賣啞。
“你去把她叫來,她的腳傷應該好了”吳礦長再說了一遍。
劉玉明遲疑了一下說“我去不好吧”
“工作是工作,私情是私情,要分開,再說,她很快就要上班了,同在一個科室能不說話嗎?”吳礦長說道。
劉玉明隻好裝作委屈的樣子說“我就叫她來上班”
楊潤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媽媽就把她接回了家了。
醫院開了幾瓶跌打損傷的藥酒在家裏養傷。她的情緒基本恢複。這天,楊潤躺在她家外的那棵樹下睡椅上,閉目養神、晃悠著兩條長腿。
“潤”
“楊潤”似乎這聲音來自天邊。
楊潤睜開眼睛,但太陽直射著楊潤的眼睛,讓她看不清來人。
“誰呀,”她問。
“我呀,我的聲音還聽不出來了”劉玉明說。
楊潤怎麼也沒有想到,劉玉明會來她家。急忙說“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難道不允許來嗎?”劉玉明狡詐地眨眨眼睛說。
“現在家裏沒有人,坐一會兒吧”說著宿回自己的雙腿放在地下,把凳子搬到他的麵前。
“這樣不好,別人看見了更會說你了”
“怕別人說你吧”楊潤說。
“看你說哪兒去了,我怕我能來嗎?”劉玉明圓滑著說。
不知為啥,不瞧見楊潤的美,也許沒有什麼其他想法;但現在見到楊潤時,他的內心就會自然浪起一陣波瀾。
他有兩個晚上沒有見到楊潤了。所以,當楊潤粉嫩的臉在自己的眼前晃悠的時候,有情不自禁地想和楊潤在一起了。他總感覺自己的內心有一隻野狼在狂奔,他想駕馭它,可就是沒有人駕馭得了的。
“你今天到我家裏去吧,我家裏的秋蘭也回去了”劉玉明告訴她。
“哦,嗯”楊潤聽後立即說“我什麼時間去”
“老時間吧,如果我沒有在,你也可以在家裏等我的,我怕今天考察團的人來要喝酒接待”
“來了嗎?”楊潤問。
“下午可能到吧。吳礦長想要你去搞接待,你能去嗎?”劉主任試探地說。
“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當然願意了。我的腳好些了,但沒有全好”說著,楊潤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幾步。
“你看怎麼樣?能看出腳一趄一趄嗎?”她問劉玉明。
“還行,如果不行的話就別勉強了”劉玉明說。他知道如果用強逼的語氣讓她去自然不行。
“我能行的,什麼時間去?”楊潤問。
“我先走,你後麵來”劉玉明怕別人指指點點。
劉玉明剛起身就看見楊潤的媽媽背著一把鋤頭回家了。
她見劉玉明還真膽大跑到家裏來纏自己的女兒了,氣得將鋤頭扔出去打向一隻吃食的雞,狠狠地罵了一句“發瘟的死雞,還真是膽子大,跑到我家來了,要是有下次,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劉玉明聽到阿姨叫罵,很尷尬地朝楊潤的媽媽點點頭,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