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衛邪魅地笑著,跟桌前的炎世開起了玩笑:“聽說莘花國的兩個公主都很愛你。”
“我知道,怎麼了,莫非你要管?”炎世勾起嘴角,看著眼前跟自己相同麵容的人,雖然並不認識他,卻感覺異常熟悉。
“沒,我還沒閑到要多管別人的閑事呢,隻是想問問你,那個叫做花亦芯的是不是很恨你?”巴衛的眼簾微微上揚,晃著手裏的酒,看著炎世。
炎世的神情暗淡了不少,但很快,便又被那習慣性的笑容所遮掩掉。
“何止她,亦水不也處處防範我嘛。”炎世無所謂地撇了撇嘴,輕抿了口酒。
“你是喜歡她們哪個?”
“……”炎世沒有接話。
“作為花亦水未婚夫的時候讓花亦芯有了孩子?在花亦芯繼位,花國分立的時候你又殺了你們的孩子來找花亦水?”巴衛不斷地諷刺著他,細細觀察著他的神情。
炎世的麵部有了明顯的僵硬,眼神呆滯地看著巴衛。好久,才恢複了原先的玩味之態,說道:“都喜歡,男人嘛,花些很正常。”
“殺自己的孩子也正常?”
巴衛眼裏泛出一抹紫色的光彩,隱隱的殺意聚集在眸子裏,他猛地放下酒杯,酒杯與桌麵重重地碰撞了下,神情警備著。
“多管閑事,容易引火上身。”炎世還是端著酒杯坐在那裏,但杯裏的酒漸漸變了顏色,黑色的霧氣在杯裏竄出。
炎世將酒杯放在了桌上,紫色的眸子漸漸變成棕色,他站了起來,一把水刃聚集在了他的手裏,他迅速一個閃身來到巴衛麵前,將刀刃指向巴衛。
巴衛也沒有太多防備,大片的狐火阻絕在他的刀刃前,將他銀白色的長發吹得飄逸幽幽狐火將他們圍繞著,不斷散發著妖力。
幾束湖水在他的火焰周圍打轉,巴衛眉頭一皺,狐火突然就將炎世裹住。
“你應該明白,這湖水對我的狐火沒有任何的阻絕。”巴衛看著他,淩厲的眼神有些狠絕。
“那你知不知道,操控這湖水的人絕不會讓你傷到我?隻要我被你弄傷,你們三個一個也出不去。”炎世說完,又揮動水刃朝巴衛身上襲去。
瑞希的眸子裏散發出綠色的光,他抬起手,隨著風的吹拂,白色的光束在他的手裏聚集成了一支尖銳的羽箭,就在刀刃快要劃到巴衛時,羽箭猛地飛了出去。
“呯!”的一聲,羽箭將那把利刃撞開,瑞希跑過去,將巴衛拉倒一旁。
“巴衛,我感覺他不簡單,要跟他打嗎?”瑞希拿不定注意,有些擔憂地問。
“不拿下他,我們誰也出不去。”巴衛倒是異常淡定,看著炎世,準備下一輪的攻擊。
“為什麼這麼說?”瑞希一臉的不解。
“花亦水那麼要麵子又能把他囚禁在這,你以為她的秘密會那麼容易說出來?既然她能說出來,她就有十足的把握殺我們滅口。”巴衛緩緩解釋著,看著一臉天真的瑞希,這家夥,果然還是太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