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三日已過,鳳洛歌處理好歌王府大大小小的一些事物正斜靠在書房內的靠椅上閉目養神。
今日她一身淡紫色錦袍加身,比之之前的高貴多了一絲優雅和近人,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靠在靠椅上,玉手半扶額頭,半掩半虛。
書房內大大小小的櫃子裏擺滿了書籍,一張木桐古桌上擺放著各式的毛筆,皆是不可多得地名筆。
桌子中央一疊宣紙第一張上麵有一個大大的字:解。筆法蒼翠而有力,既包含了虐氣的狂暴也富含了內斂地柔和,那落筆間的輝宏卻是天下間獨一無二。
“還想再去一趟邊關嗎?”
寂靜地書房內陡然響起了一串清冷而好聽至極的聲音。
暗處藏著的某人也毫無尷尬之意,嘻笑了一聲便從屋頂飛了下來。
大紅色裙角飛舞,一身華貴氣息地某人華麗的現身,傲嬌的麵孔展示著某人的笑臉有多麼的欠扁。
她邊走到書桌前邊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此人正是三天前的莫淩泣,一改當日的黑色,此人今日穿起了大紅,當真是不顯眼不覺得高調。
廣袖飛舞,莫淩泣傲嬌的那張臉上有著好奇,拿起桌上的宣紙瞧著。
鳳洛歌沒睜眼,卻是淡淡地道:“一開始。”
莫淩泣胡亂擺弄著宣紙仿佛不明白意思一般,“哦?你還是那麼強啊!”
“邊關如何?”鳳洛歌不再和莫淩泣聊有得沒得,直切主題。
鳳洛歌向來是惜字如金,除非在心情好的時候偶爾和她那個六皇妹玩玩,不然她是不會輕易說出一段話的。
莫淩泣撇撇嘴,放下宣紙,又走到另一個櫃子前麵,打量著什麼,“放心吧,一直在邊關的你不知道嗎?匈奧那邊一時半會是不會發起叛亂了,你就是想打仗也沒得可打啊。”
莫淩泣一邊說著一邊摸著鳳洛歌收藏的東西,卻是愛不釋手。
鳳洛歌這才稍微睜開了鳳眸,眸內一道精光快速閃過,隨即湮滅。
她站起身,向外走去,卻冷冷地丟下一句:“你可以走了。”
不出意料,鳳洛歌剛出書房就聽見身後氣急敗壞地大叫:“鳳洛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哼!這次我要拿光你的寶貝....”
一串奸笑聲響起....
鳳洛歌也沒說什麼,隻是淡笑著出了府,也不管莫淩泣把書房內搞成什麼樣,反正歌王府內的寶貝給她搬個十天十夜也搬不完,她想要折騰就隨她去吧。
嘴角掛著一抹優雅得體地笑容,踏著優雅地步子,鳳洛歌徑直朝丞相府的方向而去。
到了丞相府後,鳳洛歌優雅而有禮的敲了門,小廝一看是鳳洛歌便讓了道,讓鳳洛歌進去後便去通知丞相去了。
而鳳洛歌卻是自尋路徑直去了月挽白的院子。
月挽白,那個柔弱清新的男子,那個幹淨如塵的男子,那個她深愛著的男子,她好想他。
腳步越走越快,仿佛迫不及待一般,最後險些有運用輕功的意思,這才趕到了挽院,鳳洛歌看著牌扁,忽然有種陌生了的感覺。
抬腳,輕踏進院內,一路上望著周邊的景色出神,到了內屋之後,卻聽見裏屋好像有響聲,不便打擾,隨即靜耳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