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翟波和應無雙很是囂張的樣子,高天海忍不住了:“想動我的女人,難道你們沒把我放在眼裏嗎?”
翟波眯起了眼睛:“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說話的同時出手快如閃電,扣住高天海的胸膛,隨手一甩,高天海整個人被打飛出去,撞到牆上,嘴角流出一抹鮮血。
見到高天海受傷,楊朋朋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關心之色:“好吧,我說,我離開張天棟,是因為他沒有錢,沒有勢力,這個理由你們滿意了吧?”
翟波和應無雙氣笑了,翟波的家族家大業大,應無雙的家族更是龐大,當下聽到楊朋朋的話冷聲道:“你不就是覺得天棟沒有錢,覺得天棟沒有權利是嗎?”
“是的……”楊朋朋回答的很是幹脆,回答完的同時自己的內心也是一陣的隱隱作痛。
“哼,一個沒眼力,沒有見識女人……”翟波說完就雙手要打下去,他想狠狠的給楊朋朋一巴掌,但是沒等打下去忽然發現一隻有力的肩膀拽住了他的手,正是張天棟。
剛才的對話張天棟也都聽到,張天棟的臉色也更加的憔悴:“老翟,算了吧……”
“天棟……你……她都對你這樣,你為什麼護著她?”翟波又急又怒,恨鐵不成鋼。
“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們是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張天棟握緊了翟波的手:“但是請你放過她,不要再找她麻煩好嗎,算我求你……”
“哎……”翟波和應無雙無奈的歎息一聲,連天棟都放過她了,自己還能怎麼樣?
張天棟沒再看楊朋朋一樣,跟著自己的兄弟一起走了。
這一天,張天棟喝了很多的酒,也是來到這個大陸上第一次喝酒,一直喝到第二天的天亮。
“天棟,振作一點,過幾天我們很有可能與南天國爭奪第一,你可不能這樣的消沉啊……”應無雙安慰著張天棟。
“我知道,我會掌握好分寸的……”張天棟無精打采的說道。看到張天棟這個樣子,翟波和應無雙一陣的擔心,隻能心中默默的囑咐張天棟早日的找回自己,回到巔峰狀態。
這一天的時間裏,張天棟一個人關在屋子裏麵,開始畫畫,隻不過,畫中隻是畫著一個女子的容貌,這個女子自然就是楊朋朋。
每畫完一副,張天棟就親手撕掉,然後繼續取出紙張繼續再畫。
直到有一張畫,張天棟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似乎整個人都沉浸在書畫之中,許久,書畫完成,張天棟想要撕掉這幅畫,卻半天沒有撕掉。
畫的依舊是楊朋朋,隻不過,這一幅畫裏麵包含了至少十多種意境,畫中的楊朋朋,初看起來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再看起來就變了,時而顯露著少女的嬌羞,時而表現為憤怒、生氣、可愛、裝可憐、溫柔、婉約、冷酷、絕情、傷心。
一幅畫一張臉居然涵蓋住了幾十種少女的表情,每一次眨眼都會變幻一次,實在是玄妙,更奇特的是,這一次張天棟的筆法居然莫名其妙的成熟了許多,達到宗師的級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