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朵兒把車開到新女性樓下，坐在車裏歎了口氣，臉色白得跟紙一樣，確定沒情緒包袱後，柳朵兒才鎖了門，上了電梯。
門卡刷了沒有反應。
柳朵兒不可置信的再刷了一回，還是沒有聲音，甚至連燈都沒有閃一下，這不對。
她的卡，怎麼會突然就壞了呢？
柳朵兒拿出手機給琳達撥了出去。
“我現在在樓下，不知道為什麼卡就刷不出來了，你找個人幫我弄一下，我在樓下等你。”
等琳達的時間裏，柳朵兒恍然發現，最近兩天忘了了解公司的近況，兩天時間而已，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怎麼了？”
柳朵兒看著琳達有些遲疑臉色暗淡，出口問，卻發現琳達別過頭閃躲了她的質問。
“卡呢？”柳朵兒放柔了音。
“啊，那個，卡我沒來得及安排人給您重新弄，先用我的吧。”
琳達刷開了電梯，擋著門，柳朵兒進去。
琳達在她身後，始終低著頭。
柳朵兒眼角忽然掃到她奇怪的舉動，想問什麼然後忍住，不要一開始就衝人發火，也不要把家裏的怨氣帶到工作中來。
想到這裏，柳朵兒才慢慢的平緩了疑惑。
走出電梯，她聽見辦公室裏發出奇怪的聲音，大件物品的搬運聲，還有人們奇怪的說話聲。
“裏麵怎麼了？”柳朵兒剛邁出電梯，卻發現琳達快速從身邊走過，像是在躲避她。
“琳達，我在問你話。”
琳達在她前麵愣了愣，轉過頭朝她歉意的一笑，隨後進入了辦公室。
不是，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了？
柳朵兒望著搬到門口的東西，裏麵發現了熟悉的影子，她辦公桌的文件，還有她從法國帶來的擺設。
有人拆了她的辦公室？把她的東西都丟出來了？什麼情況？
“把這些，全都換掉，一樣關於她的東西都不要留下。”
“還有你們，想要留下來繼續工作的，在今天天黑之前，讓我看到你們的態度，不想留下來的，現在就滾蛋。”
“不過，按照合同法，違約，是不會有賠償的。”
葉清歡怎麼來了？還在她的辦公室裏指手畫腳？把新女性當成什麼了？柳朵兒的電話響了，是個越洋電話，柳朵兒看了看，摁掉了。
柳朵兒看著路旁亂放的一堆東西，在路的盡頭，葉清歡環抱雙手，頤氣指使，其他人，包括琳達在葉清歡麵前低著頭，一副聽其調遣的樣子。
柳朵兒眨了眨眼，那是葉清歡，沒錯，站在她辦公室裏，沒錯，在訓斥她的員工，沒錯。
“你，什麼毛病？清楚這裏是哪裏，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琳達，打電話報警。”
柳朵兒看著葉清歡，頭也不回的道。
等了片刻，沒有人動，更不提有人打電話。
柳朵兒看著琳達：“怎麼回事啊？我說的話，沒聽見嗎？是不是不想做了？”
葉清歡清脆的高跟鞋聲走過來。
“哎喲，你以為你還是這裏的頭兒？BOSS？”
看著葉清歡這模樣，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難道你是？”
說完，柳朵兒發現大家的神情怪異的看著她，光琳達這樣就算了，所有人都這樣。
“看來，總部確實已徹底放棄你了，連這種已把公司賣掉這樣的大事，都不通知你這個臨時帶隊者。”
總部？放棄？賣掉？新女性？柳朵兒迅速捕捉到了葉清歡話裏的核心。
聽錯了吧？
如果是聽錯，眼前的這些，又是怎麼回事呢？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柳朵兒不想對著葉清歡那張虛偽的臉，冷了下來：“請你出去，否則，我要叫保安了。”
話音剛落，葉清歡詭異的笑了，笑得整層樓都是她的聲音。
“你如果叫得動，你就叫吧。”
“算了，柳總，葉，葉，葉總說得不錯，我們大家都收到郵件了，難道您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