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少....”禪讓見秦一懶這樣不客氣,不知道是否該阻攔。明明覺得他是在生寵隅的氣,可是為什麼他確實好像故意要這樣做似的。這個秦少,看來還是老樣子,明明擔心,卻又故意掩飾。

禪讓總算明白了秦一懶這一係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行為,於是也不加阻攔,隻是順水推舟的跟寵隅說道:“寵隅,現在天色晚了,要登記酒店的話恐怕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空房間,你看我安妮....實在也不方便留秦少在家裏住,不如就讓秦少這你這裏住一晚吧,明天我再給秦少找住的地方。”

秦一懶走進屋內,聽禪讓替他說話,心中竊喜,還是兄弟了解他。

“好啊。”

寵隅這麼痛快的答應,讓秦一懶和禪讓都愣了一下。

“那就這樣....”禪讓正想說那就這樣了,誰知寵隅卻接著說道。

“讓他住在我這裏,我去花店住一晚。”寵隅臉上始終麵無表情的說著,就算是麵對禪讓,她也一點都不客氣。

“寵隅,你何必這樣子呢。”禪讓拉著就要往外走的寵隅,無奈的說道,“秦少為了你千裏迢迢的找到這裏來,你於心何忍呢。”

“既然她答應了,我就不客氣的住下了。奔波了一天,身上臭死了,我先去洗澡了。”秦一懶見寵隅這樣冷淡的態度,雖然覺得心裏受辱,卻也十分忍耐,直衝衝的走進浴室裏,他今天還就賴在這裏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怎麼樣。

寵隅見秦一懶竟然無視她的態度,死皮賴臉的進了浴室,心裏有氣,就要賭氣的往外走,卻被禪讓拉著不停地勸說著。

秦一懶在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誰知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他身上原本穿著的那身衣服又髒又臭,沒有辦法再穿,浴室扯了浴室的浴巾裹在下身,然後出了浴室。

雖然是二月寒冷的天氣,但是屋子裏麵卻溫暖的很,秦一懶光著上身卻並不覺得冷。

秦一懶從浴室裏走出來,驚訝的看見寵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抱臂,翹著二郎腿,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著秦一懶。

“你....”秦一懶以為以寵隅的倔脾氣,她真的會去花店住一晚,誰知她竟然安然的坐在客廳裏。心中偷笑了一番。

“怎麼,這麼久沒見過本少爺的身體,有沒有很想念?”秦一懶看著寵隅目不轉睛的看著裸露著上身的自己,於是唇角輕輕揚起,輕佻的說道。

“我沒有多餘的房間,你要是想住在這裏,就睡沙發吧。”寵隅十分不客氣的對秦一懶說道,然後起身準備上樓。

“你忍心讓我睡沙發嗎?”秦一懶上前一步攔住寵隅的去路,身體幾乎就要貼到寵隅身上。

寵隅向後退了一步,與秦一懶之間拉開一段距離,眼神看向別處,冷淡的說道:“是你硬要留下來的,不是我留你在這裏的,所以,要麼睡沙發,要麼就去別處睡去,你沒得選。讓開。”

“隅兒....”秦一懶見寵隅繞開他就要往樓上走,於是輕移一步擋在寵隅麵前,順勢攬住她的腰,無視寵隅冷淡的態度,輕佻的說著,“既然有床,那就一起睡咯,這麼久沒見你,你不想我,我想你了。”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寵隅的脖頸間,寬厚溫暖的胸膛又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寵隅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秦一懶!”寵隅又羞又氣,伸手推開秦一懶的身體,誰知被秦一懶緊緊摟著,秦一懶被身後的台階絆了一下,兩人雙雙摔倒在樓梯上。

“額....”秦一懶裸露的身體撞擊在直棱的台階上,痛得低吼一聲,不禁皺緊了眉頭。

“你....你沒事吧?”寵隅跨坐在秦一懶身上,見秦一懶痛苦的表情,心裏不禁一陣緊張,言語上把對秦一懶的擔心流露出來。

“嗬...你擔心我?”秦一懶見寵隅擔心的詢問自己,心中欣喜,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安心的一笑。

“誰擔心你了。”被秦一懶看穿了心思,寵隅嗔怒著就要站起身來。

“隅兒....”秦一懶攬著寵隅的腰一用力,又將寵隅拉回到自己懷裏,一雙薄唇不禁吻上寵隅的耳朵。

“唔....”寵隅身體一顫,覺得自己偽裝了那麼久的冷漠竟然被秦一懶輕輕的一吻就化解了,心中又羞又怒,於是狠狠推開秦一懶,抬起手給他一耳光。

“你....”秦一懶以為這樣就可以順勢跟寵隅溫存一番,誰知冷不丁竟然被她扇了一耳光,雖然這一下不痛,卻也讓他覺得失了麵子,於是猛地坐起身來,差點將還騎坐在他身上的寵隅向後掀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