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不過隻是轉瞬,秦一懶把心思全都投入在工作中,時間自然過的快。

秦一懶眼見著與寵隅約定的半年之期就到,心裏激動不已,這半年來,他幾乎都成了無欲無求的人,他不知道再見到寵隅之後,會不會還想向之前在巴厘島見麵的時候那樣,將她擁在懷裏肆意的歡愛一番。

夏花兒雖然沒什麼管理的才能,但是在寵純木的幫助之下,幸福花店總算經營的不錯,店麵也擴大了一倍,經營的有聲有色,在B市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了。而夏花兒自己也爭氣,自學了外語,跟花店有生意往來的外國客人倒也能交流自如。

這半年來,夏花兒都有跟寵隅通電話詢問情況,得知寵隅的腦神經已經慢慢的恢複的很好,心裏也輕鬆了許多。

“寵隅,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你現在一個人在國外,又是跟禪讓和沈安妮住在一起,方便嗎?”夏花兒知道禪讓和沈安妮在這半年裏已經結婚了,擔心寵隅的存在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困擾,又擔心寵隅在他們那裏住的不自在。

“我早就搬出來自己住啦,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現在住在他們隔壁的房子裏,大家是鄰居也有個照應,沒什麼不方便的,而且安妮現在有了身孕,我也可以經常陪著她。”寵隅的語氣聽起來很輕鬆。

這半年來寵隅在禪讓和沈安妮的悉心照顧之下,,又沒有再為秦一懶的事情煩心過整個人的精神恢複的相當好。

“是啦,你現在可自在了,除了陪著安妮什麼事情都不用做,我現在啊,忙著花店的生意都快累死了。”當初幸福花店也是寵隅留給夏花兒的,現在倒好,夏花兒一個人扛著花店的經營,成了花店的老板娘,寵隅病好了也不回來幫她,隻管在國外逍遙自在。

“你現在是老板娘了,恭喜老板娘,祝你生意興隆啊。嗬嗬...”寵隅笑著,幸福花店是她一手經營起來的,她當然關心,所以她在現在住的地方,也自己開了一家幸福花店,畢竟是受著國外的風土人情,生意不錯也不累,而且還交到了很多朋友。

“你少來啦,已經過了半年了,你有麼有什麼打算啊?秦一懶已經準備好了要去巴厘島了,真不知道到時候如果沒有見到你的話,他會怎麼樣....”夏花兒想到這幾天從寵純木那裏聽來的關於秦一懶的事情,於是就忍不住說給寵隅聽。

寵隅一陣沉默,沒有回應夏花兒的話。這麼久,不管是跟夏花兒還是寵純木聯係,他們都沒有提起過秦一懶,現在夏花兒突然說起秦一懶,還說什麼去巴厘島,寵隅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啊....”夏花兒見寵隅沉默,自己倒是先反應了過來。當初為了安撫秦一懶,寵純木偽造了一封信,說是寵隅寫給秦一懶的,信裏還約定了什麼半年之期,巴厘島見什麼的。這件事情夏花兒和寵純木一直瞞著寵隅,本來夏花兒就一直在擔心這一天的到來,偏偏來了,她一時忍不住就說漏了嘴。

“花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寵隅緩緩開口問道。

“我....沒什麼事啊,沒什麼事。”夏花兒不敢說,她怕她說出來之後寵隅會生她和寵純木的氣。

“花兒?”寵隅的語氣裏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夏花兒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想不到這半年不見,你竟然變化這麼多....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不要轉移話題。”

“好啦,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半年前你離開的時候,秦一懶他....”

夏花兒徐徐的將瞞著寵隅的那些事情都告訴了寵隅,心裏也做好了被寵隅臭罵一頓的準備。

“這個寵純木,自己不說,非得等著我說漏了嘴來找挨罵,看我挨了罵回頭不好好找你算賬。”夏花兒心裏想著,一邊又等著電話那端的寵隅發脾氣。

可是等了許久,夏花兒卻見電話那端的寵隅沉默不語,心裏更加不安,難道是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花兒....”寵隅平靜的說道。

“是!”聽見寵隅叫自己的名字,夏花兒立刻反應。

“你不要激動。”寵隅無奈的歎了口氣,“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起碼日後再跟他想見,我也不會說錯話免得暴露了你們。不過,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去的。”

“什、什麼?為什麼不去?”夏花兒聽到寵隅說不去,心裏還是一驚。

“你知不知道這半年來秦一懶都做了些什麼?啊,不...不是做了些什麼,我是說,他什麼都沒做...不是....”夏花兒開始語無倫次。